锋尚的眼泪喷涌了出来,尽管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做好了各种心里准备,但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泪水。锋尚扑到父亲面前跪下,声泪俱下的问道:“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生了什么?”
锋项天沧桑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说道:“善恶终有报,吾儿一定要记住这句话,多年来为父心中的顾虑终于了却了。”
锋项天拉起跪在地上的锋尚,示意他坐下。然后缓缓的说出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十八年前,那时候的锋项天还是苍狼军团旗下的一个步兵组长,手底下有五百重甲步兵。
“步兵八组组长锋项天前来报到!”年轻的锋项天站在帅帐内拱手向帅案后面的楚羽施礼道。
楚羽挥手示意不必多礼,道:“项天,你有多久没有出过任务了?”
锋项天毫不犹豫道:“四个月零八天!”
楚羽一愣,然后笑道:“哈哈哈,你小子算的还挺清楚,想必已经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了吧!”
锋项天笑道:“将军,不用拐弯抹角了,您就直接说任务吧!我和弟兄们在都等这一天了。”
楚羽欣慰道:“好,不愧是我苍狼军团的王牌。”
说完楚羽换了一幅严肃的表情,道:“不过,这次任务对你来说可能有点难度!”
锋项天知道楚羽这句话的意思,一本正经道:“没有难度你也不会找我的。”
楚羽等的就是这句话,此刻锋项天话音未落,楚羽便接着说:“廖飞岩,他落草了。”
锋项天听完,眉头紧皱。他不明白这个曾经和他并称为苍狼双爪的廖飞岩为什么落草为寇了。回想起这个多少次和自己一起浴血奋战同生共死的人,这个手握双刀仅凭三百步兵,打的五千精锐寸步难行的悍将。锋项天心中五味陈杂。
他没有问楚羽廖飞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他知道,他是来处理问题的不是提出问题的。
沉思了片刻,锋项天缓缓道:“我明白了,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帅帐,楚羽突然叫住他道:“我再给你三百骑兵!”
锋项天回头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足够了,让弟兄们手足相残不是一个长官应该做的事,还请将军不要让弟兄们知道这件事。”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帅帐。
回到自己的营帐,锋项天对任务的内容只字未提,只说是一件送信的差事。
手下二毛听后道:“什么呀!刚才将军找您,我还以为有仗要打呢!没想到竟然是送信这种差事,将军是怎么了,宰个蚂蚱还要用牛刀。”
锋项天给出一个微笑道:“战争都结束两年了,去哪里打仗呀!你是太平日子过腻了吗?”
二毛笑道:“那起码给个山贼土匪的让兄弟们过过瘾嘛!”
锋项天拿起手边的一个头盔砸了过去,骂道:“我看你小子就皮痒痒了!”
次日,锋项天换上便装,带了一把宝剑便独自一人出了军营。
夜晚,锋项天摸到一处峡谷,看着峡谷底部零零散散的帐篷,锋项天思索道:“这么明显的陷阱,廖飞岩是不是忘了老东家的实力了?”
又想了一会儿,锋项天还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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