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何雨柱屋子里头闹这么大动静,早就惊动了不少人,娄小娥也就是出个门儿的功夫,转头就把二大爷刘海中给带进来了。
这下子许大茂可算是给找到救星的样子了,拽着刚进屋的二大爷不松手。
许大茂:“二大爷您来的正好,您给评评理,头两天我上红星公社给人家放电影,人家为了感谢我,给了我两只老母鸡,这事儿您知道吧?”
二大爷点点头:“我知道啊。”
许大茂:“刚才我下班儿,我看鸡笼子里就只剩一只鸡了,您再往这儿瞧。”
许大茂朝着何雨柱炉子上炖着的砂锅指了指,为了让二大爷看清楚点儿,还伸手把锅盖儿给拿了起来,结果锅盖儿太烫手,许大茂先是哎呦一声,接着手一松,砂锅的锅盖儿掉在地上,碎成了八瓣儿。
何雨柱:“大家都看见了啊,这许大茂刚刚啐了我家锅盖儿,今天你必须陪我一个新的,要不我们没完啊。”
许大茂:“我呸,说什么锅盖儿呢,现在说的是你偷了我们家鸡的事儿,二大爷您看看,现在这只鸡还正在锅里炖着呢,人赃并获呀这是,您可得给我做主。”
何雨柱:“我呸,我看你这傻帽儿就是那只鸡,一只光踩蛋,不下蛋的大公鸡,别想给我转移话题,今天这锅你必须得赔我的,不然我就去你家,把你家的锅给端来。”
许大茂:“二大爷您瞅瞅,这是何等嘴脸,多么猖狂,您还在这儿呢,他傻柱就一副不把你放在眼里的样子,他这是完全无视您呀,他傻柱不光偷我家鸡,刚刚他还骂我,他还侮辱我人格。”
何雨柱:“我呸,还侮辱你人格,你是人吗你,你有人格吗你?二大爷,傻冒儿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这是在挑拨我们俩的关系呢,他还侮辱我人格,他说我偷东西,这就是对我人格最大侮辱,必须得严肃处理,他不但侮辱我,他还侮辱您呢,他在这儿搬弄是非,混淆视听,这是侮辱您的智商,把您当傻子玩儿呢,就不是个好东西,你得好好的收拾他。”
不就是玩儿嘴活儿嘛,想当年张浩也是曾经大战三千剑键客的存在,还会怕了许大茂这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货色。
二大爷刘海中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心底是在对谁不满不满,估计是在感觉不管是许大茂还是何雨柱,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搁这儿给自己绕脑子呢,不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吗?
当然这话二大爷刘海中是肯定不会承认的。
刘海中:“行了,都先闭嘴,我看看。”
走到了砂锅前,伸头看了看砂锅里面炖着的鸡子,刘海中闻了闻,吞咽了口唾沫:“炖的还挺香,嗯,咳咳,傻柱儿,这是你干的?”
何雨柱:“当然是我干的啦,您没看在我家炉子上炖着的吗,再说了,这院子里除了我,还有谁能有这么好的手艺?”
许大茂:“二大爷,您听见了吧,这傻柱他亲口承认是他偷了我家鸡了,他就是小偷,必须得严惩,拉他去游街,报警。”
何雨柱:“滚犊子你个傻帽儿,我说了这鸡是我做的,我什么时候承认偷你家鸡了?你个脑子里全是鸡屎的玩意儿,听不懂人话是吧?”
许大茂:“二大爷您看他,他到现在还骂我呢,简直是目无尊长,目无法纪,目不识丁,目光短浅……”
何雨柱:“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不会用成语就再多读两年书去,别在这儿胡说八道的惹人笑话,冒充什么文化人呢。”
刘海中:“行了,我来问,你们都先给我闭嘴,傻柱我问你,这鸡到底哪儿来的?”
何雨柱:“我买的怎么了?”
刘海中:“买的?你哪买的?”
何雨柱:“朝阳菜市场买的呀,怎么啦?您还真别说,二大爷,今天这鸡真不错,这么大一只鸡才卖九毛二,要不是这是给答应了给雨水补身子的,好歹咱爷儿俩今天晚上得整两杯。”
刘海中再次吞咽了口口水:“嗯嗯,你有这心就行了,我知道你心里面想着二大爷呢,我也不至于跟个小姑娘抢口吃食,雨水长得挺瘦的,身子骨弱,确实该好好补补。”
许大茂看到现在这个情况,刘海中明显是跟着何雨柱的想法跑了,他急了:“二大爷,你可不能就这样被傻柱给忽悠了呀,什么九毛二说的跟真的似的,他这明明就是偷我家的鸡,他说的都是骗您的,您可得明察秋毫给我做主呀。”
刘海中回过神来,点点头:“那你们俩现在各执一词,各有各的说法,现在许大茂你去通知一大爷,三大爷,开全院会。”
许大茂开心了,何雨柱也无所谓,开会就开会呗,反正这鸡子是自己正儿八经掏钱买的,还是让马华帮忙买的,整个后厨的人都看到了,有人证在啊,怕什么?
但是秦淮茹的脸色变了,她想到了今天何雨柱回来时候跟她说的话了,棒梗三兄妹在厂子围墙外头吃叫花鸡,那鸡子是哪儿来的就再明显不过了。
这要是开全院会,万一被人给挑出来了,那自己赔钱事小,棒梗以后在院子里的名声那可就没了,就算棒梗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但这件事儿都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污点,被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
期待着含辛茹苦把棒梗给养大,指望着他出人头地的秦淮茹,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在棒梗身上,自家孩子做错了事,关起门来自己教训就行了,这要是彻底闹大了,棒梗一辈子身上都有污点了。
秦淮茹:“别,许大茂!二大爷,就这么点儿事儿,至于还全院开会吗?”
秦淮茹没拦住许大茂,只好把目标方向转向了二大爷,希望能从二大爷这里找到转机。
但是很显然秦淮茹误判了刘海中的性格,就刘海中那一副官迷的样子,能开会的事情就绝对不愿意放在私底下说,要不然怎么能体现自己二大爷的权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