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裤兜里又黑又硬的东西,眼中异色更浓了,这大概是他的底气所在了。
王然带着尹承志从房间后面的阳台走,两人不敢从走廊走,被品味鲜的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房子是比较宽大的复式结构,两人顺着阳台的楼梯,上了三层的观景房。
此刻,观景房内,王雪玲紧紧握着自家姐姐的手,着急道:“姐姐,怎么办?那帮人是冲你手里的令牌来的。”
王雪芸依旧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也有些恐惧:“他们怎么会知道?”
王雪玲脸上闪过几丝慌乱:“兴许是从别人那听来的。”
王雪芸抚了抚额头,脸色苍白的厉害,整个人恹恹欲睡:“为什么今天这么困?”
王雪玲心虚地看了下旁边的水杯:“现在该怎么办,姐姐?”
王雪芸摇了摇脑袋,似乎这能让她稍稍清醒些。
“东西可以给他们,但从今以后不准他们再来我的家。”
王雪芸拖着疲惫的身子,从保险柜里那出两枚金色像是徽章一样的东西,虚弱道:“妹妹,这件事交给你处理,你看着办吧。”
望着手里指甲盖大小的令牌,王雪玲愣住了,她没想到弥足珍贵的东西,竟如此轻易地到了自己手里。
“我、我知道了。”
王雪玲紧紧拽着手里的令牌,埋着脑袋推门出去,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脸色也因激动而变得红润起来。
出了门王雪玲左右看了一眼后,小心翼翼地将两枚令牌塞进自己胸罩内。
然后,她果断弄乱弄散自己的头发,衣服什么的也撕扯出口子,还发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嘴角有丝丝血迹那种,当然膝盖也没放过,猛地朝墙壁来一下,撞的有些红肿。
总之,王雪玲将自己弄出一副被他人殴打凌辱的凄惨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而这股狠劲也是让悄然倒悬挂在走廊窗口一双眼睛的主人,嘴角直扯,啧啧称奇。
呵,女人啊……
嗒嗒
嗒嗒嗒
楼梯口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听见动静的王雪玲连忙挤出些许眼泪,推到旁边的大花瓶,然后一瘸一拐地向楼梯口走去。
“妈!你怎么了妈!”
王然捂着小嘴吃惊地望着自己的母亲,这跟街头的糟老婆子有什么区别?
一旁尹承志皱了皱眉,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有人抢了令牌,呜呜呜,还把我打成这样。”
王雪芸伤心地哭着,加上此刻凄惨的模样,让王然深信不疑。
“谁干的,居然把你打成这样?妈,疼吗?”王然悲愤地掺扶起自己的母亲。
“难道是夏夭颜他们?”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不清楚,我只看见两道黑影。”
“肯定是他们俩,这楼上没别人了。”
女大学生握着拳头道:“他们太过分了!”
尹承志眼中闪过狐疑之色,看未来王雪玲现在的样子,那起码是经过一番撕扯扭打的,为何自己等人在楼下没听见任何动静呢?
“阿姨,你再把事情前前后后详细地讲一遍。”尹承志强忍着内心的困惑问道。
王雪玲眼底闪过一丝鄙夷之色,她是打心里瞧不上女儿尹承志,但戏该演的还得演足。
于是,她有涌出眼泪,怨毒道:“他们就是畜牲,畜牲啊,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呜呜
呜呜呜
女人的抽泣声回响在大厅。
塞元亮嫌弃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控诉的王雪玲,扭头对身边的尹承志道:“所以,尹承志这次我们白跑了?”
尹承志一脸阴翳,郁闷的不想说话。
谁能想到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到头来谁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方子,你再带人去搜搜。”
塞元亮阴沉着脸。
随后,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将整栋屋翻个底朝天,连昏睡中的王雪芸都被弄醒了,但也没能找到华安和夏小花两人。
塞元亮将目光转向王雪玲,他有些怀疑这个女人说谎,但屋内少了两人也确实是事实。
塞元亮冷着声,朝左右使了个眼色,他们将人弄到一边去审问。
结果,王雪玲这女人也真是硬气,刀架脖子上也没改变自己的说词。
“妈耶,这趟真白跑了。”名叫方子的青年不甘心道。
一番操劳,执法队那边还欠了关系,结果什么都没捞着,品味鲜的众人已经颇有怨气了。
他们将屋里砸了一遍,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样的年岁里,屋内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被打的人也只能认栽。
毕竟,他们是没法和群亡命徒讲道理什么的。
出了门的塞元亮脸色阴沉如水,方子凑过来,问道:“元哥,这事就这么算了?”
他是品味鲜内为数不多知道来这里找什么东西的人。
塞元亮冷笑道:“尹承志是不是留那了?”
方子笑道:“他对象不是在那吗?不过这家伙脸皮子够厚,做出这档子事情,还有脸留在那里。”
塞元亮冷笑着回应:“别小看尹承志,他可是个狠人。不过,令牌的事咱们盯紧他就行。”
方子眼前一亮:“亮哥,你是说……”
“什么东西!”
突然,队伍里有人喝出声。
栽满绿树的长街上,晚上这个时间为了省电,路灯完全是断掉的,漆黑的一片,如果没有点点星光,真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因此,一对绿幽幽的眸子从黑暗中显现出来,四周气温骤降,品味鲜众人感觉到丝丝凉意,变得警惕起来。
“谁?!”
方子死死盯着绿幽眸子旁边,感觉哪有道人影。
华安从树后走了出来,狗子也走了出来。
其实,折腾到现在华安觉得挺乏味的。
他在房顶看戏看到最后,本以为能蹦跶出几个厉害的家伙,然后一举扫平,算是给死去的夏国衡一个交待,顺便也让夏小花安心。
没想到是两个家贼和一群街头混混。
“你是谁?敢赌我们的道。”
塞元亮一脸凶戾,身后品味鲜其他人倒是有些发怵。
明明就一人一狗,不知为何,给他们带来莫名的压力。
“怎么,你们刚才不是找我找的挺欢吗?”
华安打着哈欠,要不是不想那套宅子染血,他何必拖到现在动手。
“算了,跟你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华安蹲下身,揉了揉狗子脑袋,转身朝夏国衡的住所走去。
他确实跟这帮人没什么好说的。
人家进了你的屋,一顿打骂一顿砸,完事拍拍屁股就走人,这谁能忍?
大家都是成年人,做错事就得认,就得挨打。
不过,华安没心思跟品味鲜这帮人玩今天我打你一拳明天你踹我一脚的把戏,他冷血地选择一劳永逸。
然后,黑夜里狗子亮出闪烁着寒光的尖牙。
在整个朱雀市范围影响极大东临街血案诞生了。
因为它开启了某种时代的开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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