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道:“此事若不能马上澄清,我恐怕心内难安,却不好去见知县相公。”
就问你现在能不能审案?不能审,老子死也不跟你走。
“那好吧!”魏捕头明白林夏的潜台词,只得答应。
林夏来青楼前和谁都没说,一路直到进房间内也一共只接触过两人。
一个门口守门的小厮,一个是石姓老鸨。
而他进门时只对小厮点了下头,没有语言交流,故也不用再问询。
所以,石老鸨便成为此案唯一需要出庭作证的人证。
石老鸨陪着笑脸站在了魏捕头和林夏面前。
林夏道:“石鸨母,你只管将我来到后与你说的话如实告知魏捕头即可。”
“是,林郎君。”石老鸨答应一声,对魏捕头说道:“魏捕头,林郎君进楼后只对奴婢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是问奴婢姓甚?
第二句是要奴婢给他开间僻静房间。
第三句是要奴婢给他找一个声音好听的伎师,身材长相说得过去便可。
哦,还有一句,超过十八岁的最好。”
魏齐生听完,陷入沉思。
以他多年逛青楼的经验,林夏这几条选人的条件确实与常人大不同。
尤其是最后一个,来此狎妓的男人哪个不是要越年少的越好?
毕竟,大宋男人永远爱15岁以下的少女!
他沉吟着说道:“如此看来,林郎君确实不似来此狎妓。”
说完,他又看向林夏,示意他自辩。
林夏先冲他拱手行礼,说道:“石鸨母记性极好,我来此确实只说了这几句。
我因为要学习唱词,自然要找声音好听的姐姐。(音控)
我既不是要狎妓,自然对身材长相无要求。(官办青楼技师差也差不到哪去,省钱就好)
至于最后一点嘛……”
“是啊,为何要挑年长的?难道是林郎君有何奇怪癖好?”
林夏话未说完,却被门外走进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黄脸男子给硬生生打断。
玛德,高家的狗贼!林夏在心里骂道。
来人是县衙高押司的长子高亮,现任历城县衙书办,以后会接他爹的班。
这父子就是害得他刘家失地破产的直接经手人,也是前身要林夏报仇的对象。
“高书办莫要血口喷人!”林夏故作愤怒道。
“呵呵。”高亮冷笑道:“林郎君,你说是来此学唱词。可我听说,你所在之东门瓦舍内有一唱词女子,音质极佳,你却为何要舍近求远来此间花钱学艺?”
玛德,狗贼的消息倒是灵通。
不过无所谓,老子会撒谎。
林夏镇定自若答道:“高书办既然知道瓦舍内那女子,必然也知道她性格内向,甚少与人交谈,我与她并不熟悉。而我之新词乃是有感命运多舛所做,其中滋味须得是有些阅历的人方才能唱出,故才病急乱投医来得此间,欲寻一位年长的姐姐唱于我听,教于我唱。”
“噢?”高亮自是不信林夏的话,说道“既如此,那就请刘大才子将你说的新词写出,也让我等开开眼。”
“哼!你让我写,我便写?哪有这般道理!”林夏在拖延时间想对策。
“呵。”高亮冷笑一声,道:“你这少年好不晓事!如今是你要借此洗白,却还端甚的架子!”
艹!这厮好难对付。
不过林夏已经想好了洗白之法,他一撩长衫下摆,亮出一个黄飞鸿的起手式,大喊道:“取笔墨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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