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令姝十分得意的将虎符玉佩掏了出来:“盒子里是手表,这个玉佩偷藏在盒子底,咱们家的传家宝居然会出现在周谧安拿出来的东西里。”
“可是,你拿它干什么?”听完事情始末,齐冬城将药膏盖子盖好,拿在手里把玩,语气十分随意,“就不能是青城放进去的?”
“肯定不是,这个放的特别隐秘,乍一看看不到,但是如果把上面的表拿起来就一下就看见了,肯定不是大哥放的。”齐令姝特别笃定,忍不住还嘲笑道:“学什么不好学拿破仑的棋盘,真是自作聪明。”
“就算是大哥想把它送给周谧安,然后被悄悄的还回来了,所以你拿它干什么呢?卖钱?”冬城嗤笑,“还是你以为拿到这个就可以登基做家主了?”
“我就是想给她找点麻烦”齐令姝一时间被问住了,有点愣怔,“这样就没有人知道她还了虎符”
“所以大哥就会以为周谧安接受了他的信物!”忽的冬城声音冷掉了,“她也以为归还了信物,你给谁找麻烦呢?除了青城,谁知道虎符经过周谧安的手?”
冬城看着妹妹,失望之色溢于言表,齐令姝被看得压力山大,忍不住争辩道:“那青城也是丢了家族信物!”
“那是因为你从他那里偷的。你拿在手里也不敢拿出来让人知道,事实上谁也吓不着。不是正式给你的,大家族的信物也是毫无用处,这宝玉在你手里都不如一块破石头好处理。”冬城放下一直捏在手里的药膏,丢在桌子上,声音像是结了冰碴:“你拿着它就是祸害,马上把东西给送回去。”
说完再不理会她,径自离开了。
齐令姝看着突然发起火来的哥哥,收起虎符若有所思。
离开老宅回到家,曲菲菲想想这一天的事情总是堵着不顺气。
有一个空有算计的心却全无高端手腕的女儿,对一直以来万事如意的曲菲菲来说,实在是失败的,她这样的人,女儿就应该是周谧安那样子才对,今日一见不得不承认,那才是完美版名门淑女。
悄悄叹口气,晚饭过后曲菲菲毫无预兆地将女儿堵在闺房里,对着闺女脸上显眼的红痕一阵关切,“宝贝脸上消肿没?来妈妈给你看看,晚上有没有换药呢?”
态度完美得如同成因与她无关一样。
齐令姝扁了扁嘴巴,将脸调转到另一个方向,眼睛一眨,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下来了。
曲菲菲一阵心疼,只得投降认错:“哎呀好了好了,妈妈不好,妈妈不该跟你动手,妈妈知道错了好不好?”
小心的拿纸巾给女儿擦着眼泪,曲菲菲继续软语轻哄:“别哭了别哭了,以后都跟你好好说话,眼泪别掉伤口上,留疤宝贝可就不漂亮了呀。”
“我怎么都好看!”齐令姝抽抽鼻子,“你都多大人了你还挠人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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