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这种感觉就像烧红的烙铁在丹田这一地带实实在在地熨烫,让人防不胜防,无力还击不说,而且热力只增不减。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戒魂,你死哪里去了?扑到我的到底是个什么鬼啊?
白若溪叫了好一会,戒魂也没有回应,怕是又上哪里去偷懒了,这家伙自从到了这里老是神神秘秘的,也不跟她交流了,也不在紧急时刻提醒她做点什么了,真是玩忽职守。
好难受啊,再这样下去她一定坚持不了多久的,还是上去的好。不管袭击自己的是不是海灵珠,她都要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啊。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身后的一众蛤和鱼还在厮杀,这倒是给了白若溪一个可乘之机,十几米深的水,她硬是拼着自己的那股子意念游到了水面上来。
头顶上空总算是天了。
她抹了抹脸上的水,呼呼地直喘气,这一天一夜把她折腾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水底下坚持那么久。
好在天色已经泛白,水汽烟煴下的湖面波澜不起,倒是个极平静的海面。
想想那日真是让她现在都不寒而栗,四面无人,那么大的浪打下来,要是把她压死了,估计连尸首都不知道在哪疙瘩喂鱼了吧。
可是天空是又有乌云压顶了吗?
白若溪游了好久才看到岸,正在窃喜的时候,突然又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刚刚还是清明的早晨,一会又有了阴影了?
不会变的这么快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决定一鼓作气游到岸边,可阴影越来越近,气息越来越沉重,她不由地用眼角扫了一眼。
我的天。
那是什么?一个体积巨大,足足有三米多高的乌龟张着嘴巴,瞪着圆眼,劳神在在地朝着她的方向划过来。而她的腿脚距离乌龟也只有几米的距离。
白若溪一瞬间有些蒙圈,这个乌龟,好熟悉,好像是某个人高调地坐在它的背上踏水而来的,而且昨天她们还过过招。
余清月知道她掉进了水里,召唤过来这个大家伙来对付她了吗?
这个云来宗宗主的女儿可真是用心良苦,先是在小岛上几次三番地要灭她,现在知道她掉进了水里,生死未卜,又派了这么个庞然大物,果然是不见到我的尸首不罢休的吗?
夜风华啊夜风华,你的未婚妻因为这莫须有的三个字被人惦记了多少年,你就一点也不感到自己有多可恶,有多可恨?
你特么的现在在船上享受着风景如画,美女如斯,而我就活该被人设计,被人追杀,被狂风暴雨拍打在沙滩上?
游着骂着,骂着游着,越游白若溪好像骂的越凶,越骂仿佛越有气力,乌龟虽然几次险些得逞,但到底也没有使出全力。
就好像眼前有一个早就圈定目标的猎物,她越挣扎,猎者就越有兴趣,越有兴趣,那猎物就被它玩弄于鼓掌之中。
它不急,有的是时间慢慢地消遣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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