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孑然立于雪中,面上是一成不变的浅笑。
然而听了他这一番话的帝无兮心却又颤了颤,缓缓试探道:“那圣权大祭司为人淡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能压制圣权摄政王的我又岂能不知。”容与淡声道。
“呵呵,看来容兄弟行走在外当真是耳通八方啊!”
“有些事,不得不知。”
随着容与的话音落帝无兮眸子敛了敛没有再接话,容与也没再吭声。
这时那赤霄一番话说出问话的年轻男子则是脸面一阵青一阵红,显然是不服气。
“赤霄统领说话太过!在下不敌永昭太子你直说就是何须出言侮辱!”年轻男子抬手指着赤霄大喝,愤怒到手中剑都在嗡嗡颤响。
“啊?那不好意思了,本统领不过一粗人,只会打打杀杀,至于那些好话阁下想听还是去找会奉承的吧!”赤霄负手而立眉眼间的煞气几近呼之欲出,相隔甚远都能感到其中威压。
年轻男子听闻此言双目都要喷火了,刚想拔出手中剑却被身后老者给制止了。
“恒儿,为师说过多少次即便泰山崩于前都应面不改色,你又可曾做到过?”老者虽一脸褶子稀疏的白发却梳的一丝不苟,可见十分自律。
年轻男子名为尉迟恒,乃是圣权国镇守边境的尉迟大将军之独子。
而那老者曾经为尉迟大将军所救,待恢复过来见尉迟恒天姿上佳便收了做弟子,同时也是为还尉迟大将军恩情。
这厢尉迟恒听到他师父所言先是深吸一口气方才放下了拔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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