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年槐听林枞提及帝无兮脸色顿时垮了下来,道:“那厮就是一个厚颜无耻之徒!当着我的面勾搭清韵,哼!”
林枞看着付年槐一副深仇大恨的神情一时间怒气竟然被冲散了不少,“看来你们相识比我早啊!”
“昨日我从学士府归来便去了一踏云,咳……这不是一踏云的登天梯么,所以我就想带走一个人。”付年槐说着口中的话十分的不自然。
“年槐因为你是我发小,所以我林枞在此必须要提醒你一句莫要错过眼前人。”林枞眸子黑亮言辞中的意思已经很明了该怎么决断全看付年槐的了。
“可是……我,清韵……”付年槐一时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林枞见此状低叹一声道:“当真是当局者迷啊!”
“哎呀!别提这些女人的事了,还是想想这大毒瘤怎么对付吧!”付年槐头扭到了一边此时二人身处在避水珠的场域里形如陆地。
“不如找一人合作?”林枞思索稍许眉梢一挑低声道。
“你不会指那厮吧?”
“正是。”
随着林枞的话音落付年槐脸色愈发一阵青一阵白,“我同她不对付。”
“这个不需你操心,我自有打算。”林枞双眸眯了眯抬头望向湖底四周。
湖底一片淤泥被上方争斗之人搅得浑浊不堪,他抬手拍了拍付年槐的肩道:“我们也去做做样子。”
话音落林枞手中的避水珠已经收进了灵囊,瞬间二人便被湖水给掩埋了,双方对视一眼开始朝着那争斗的地方游去。
湖岸上的帝无兮则是看着这双月湖中搅起的层层波浪抬手摩擦了一下下巴抬眸瞥向了落月亭中端坐看戏的南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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