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骆川终于可以美美地睡个好觉,身体格外放松。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接到顾欣彤电话。
提醒他别忘了今天过去吃饭,还说过一会过来接他。
他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
别人请客吃饭,自然不能穿的太随意。
半袖大裤衩上门,那一定不是去吃饭。
他在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跳了下来。
洗漱完毕,刮好胡子。
这胡子三天就长上来了,着实有点烦人。
看着镜子里,白白净净国字脸,一字浓眉,双眼皮大眼聚精会神。
还是这么帅气,气质这一方面拿捏杠杠滴。
“滋,滋。”
他又给皮鞋上了点油。
选了一套商务休闲装。
万事俱备,他坐在宿舍翘个二郎腿。
窗户露着点缝,掏出一根烟拨了起来。
对面床铺二人组还在呼呼大睡。
这几天下来,林骆川慢慢适应了这个节奏。
要是放在以前,估计是联盟三人组了。
联盟兴起这段时间,他们基本天天打游戏。
他最擅长的是雷电法王瑞兹。
后来上班了,也是开语音玩三排,有时候就在办公室下午就开上黑了。
想想那几年管的是真松,老家伙们基本下午不见人,就留小年轻盯梢。
造化弄人呀,真次重生,他感觉物是人是,自己非。
他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身边人,让他们也变好点。
但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
这游戏,无异于赌博,太容易上瘾。
一把游戏,你的精神会亢奋而愉悦,每个毛孔都充满了快感。
“老六,起这么早,在窗子那干啥呢。”
许辰勃睡眼惺忪,揉了揉眼。
“哦哦,没事,你下半夜呼噜声太大了,吵着我睡不着。”
“你扯吧,我昨晚一夜都睡得不太踏实。”
只见老三挺着个小帐篷,去卫生间了。
没一会儿,顾欣彤电话又来了,说在楼下,让下来。
他将床头下面压着的钱,一沓一沓放在小背包里,准备今天去存起来。
下楼,跟宿管大爷打了个招呼,递了根烟。
远处就看顾欣彤在招手。
她今天头戴一顶黑色云朵帽,披着短卷发。
长袖白衬衫,黑色连衣裙,打这个红领带,一体校园风。
大长腿,小短袜配着黑皮鞋。
对于他这个四十多岁心理的男人来说,谁遭得住啊。
之前两次见面,林骆川并没有仔细打量她。
第一次那是人命关天,着急送她去医院。
第二次那是着急挣钱,也没心思搭理她。
这次,他强压自己心跳,告诉自己,女人只会阻碍男人挣钱的速度。
一定要保持淡定,也就是吃个便饭。
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住,见一个爱一个,跟种马有什么区别。
不得不说,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小仲马这名字起的是真骚。
大仲马成名后,混迹于上流社会,将他们母子抛弃掉。
直到小仲马七岁时,大仲马终于良心发现,从法律上承认了这个儿子。
虽然大仲马负担了拉贝的生活费用,但是他始终没有承认拉贝是他的妻子。
大仲马这种操作,林骆川更为不齿、甚至是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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