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个手足无措的女孩。
林骆川也很纠结,他不是圣父,不想做烂好人。
前世的他,认真贯彻一个理念:
平时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
现在的他,渐渐顿悟:
人不能太自私,活着就要为这个社会承担责任。
就像一则家喻户晓的故事一样:
在德国......,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人们常说沉默是金,但沉默同时也助涨了倒行逆施者的气焰。
惩恶扬善,惩前毖后。
不管是谁,这场子,林骆川帮定了!
“走,咱们回安林,找那个臭女人算账。”
王媛媛眼里瞬间又被泪水充满。
不同的是,这次眼里有了光。
这两天她失魂落魄,父亲昏迷她的山倒了。
林骆川的出现,使她感受到安全,好像有一块护盾环绕身后。
“谢,谢谢。”她深深地给他鞠了一躬。
这么晚,二百多里地。
问了六、七个出租车。
一共加钱到了五百块。
才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师傅答应走的。
漆黑的夜,疾驰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安林县医院。
只见一个护工在病床边坐着。
“你好,陈丽华在吗?”
“你问女东家啊,回家去了,让我在这伺候着,有事招呼她。”
林骆川直接找到值班医生,询问了患者病情。
“我们这是二甲医院,有些大手术不太吃的准。”
“不过,尽管放心,患者病情稳定。”
“治疗得当的话,一定会康复完全的。”
“你们明天过来教一下治疗费吧。”
“现在床位比较紧张,还有好多病患在外面排队呢。”
林骆川有点想爆口粗,“曲妮马的罢,转院!必须转院!”
决心已定,他找到王媛媛。
他给了护工三百块,让她赶紧回家休息吧,这里有他俩呢。
并告诉她后面几天不用她来了。
唯一对她的要求就是:陈丽华电话询问的话,就说病情稳定,等在支付医疗费。
“媛媛,转去宁安省立医院吧。那样靠谱点。”
“那要给陈丽华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吗?”
“给她打个毛电话啊,你就能办理这个手续。”
看着眼前这个丫头,涉世未深,too阳too年轻啊。
寻思这娃,估计那天被陈丽华咋咋呼呼给炸住了。
林骆川有点不寒而栗,他不敢往深了想。
有一种坑害叫溺爱,有一种罪恶叫捧杀。
这个丫头,这些年一直被高高在上的捧着。
她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温室里成长着。
时间久了,完全不接地气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希望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星光不负赶路人,所有的付出终将会有回报。
两人再次回到市里,在省立医院办完住院手续,凌晨两点多了。
她一直陪在老王身旁。
他也一夜没合眼,天蒙蒙亮。
五点多,林骆川火急火燎地赶回去筹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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