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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算的上风平浪静,许大茂并没有发现自己被偷了家,每日都在望眼欲穿的等待着升官。
可惜事与愿违,他的好事没等到,反而先等来了赵野升官的消息。
话说这天临近中午,闲来无事的许大茂,正与几个同事坐在宣传科吹牛打屁时,忽然瞥见于海棠从外面走了进来。
望着于海棠那苗条的身姿,以及年轻靓丽的俏脸,许大茂顿觉心痒难耐,忍不住套近乎道:“呦,是海棠啊,不是说你这两天请假了吗?”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心里很瞧不上许大茂,于海棠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道:“我回厂里拿个东西,马上就走。”
“别介啊,这眼看着都中午了,还是在厂里吃过饭再走吧。”
“不用了,在哪里吃都一样。”
“那你可说错了,还真不一样,我告诉你,今天上午后厨宰了一批鱼。怎么样,一会我请你吃鱼如何?”
“这个……”于海棠有些心动,还没想好要不要答应,就听广播响了起来。
“喂喂喂,下面播放一条人事调动,经厂D委会研究决定,现提升电工组六级电工赵野同志为后勤科副科长。
赵野同志自从进厂以后,始终勇于任事、勤劳踏实,曾多次……下面再播送一遍……”
随着广播声落下,宣传科先是一静,跟着便有人说道:“这个赵野是何许人也,以前咋没听说过?”
另一人道:“想知道赵野是谁还不容易,问大茂啊,他们住一个院。实在不行问海棠也可以,我记着海棠跟赵野关系不错。”
听到这话,于海棠摇了摇头,转身就往外走:“我还有事,你们问许大茂去。”
身后,望着于海棠离开的背影,先前说话那人调笑道:“杨为民惨了,于海棠本来就够瞧不上他了,如今赵野这一升官,他更没有戏了。”
有人便问:“听你这意思,难不成于海棠和那个赵野在谈恋爱?”
许大茂暗自不爽道:“胡咧咧啥呢,赵野早就结婚了,而且他媳妇你们肯定认识,就是医务室新来的丁秋楠。”
许大茂的原意是,不让赵野和于海棠凑一块,哪知道一听到他这么说,办公室内的话题马上歪了。
“我去,这小子艳福不浅呐,之前那个丁秋楠进厂的时候,动静可是不小,惹得好多男职工见天的装病往医务室跑,都想摘得这支美人花,谁成想到头来才知道,人家早就结婚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你们说这小子明明都结婚了,怎么还招惹于海棠,也忒不是东西了!”
“你知道什么,这事估计还真怨不着人赵野,八成是于海棠一头挑子一头热。”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跟你们说,有一回我亲眼见过,于海棠一看到赵野就两眼放光,兴冲冲的凑过去说话,那神态,啧啧,别提有多亲昵了!”
“……”
听着耳边传来的话语,许大茂越听越不是滋味,索性找了个吃饭的借口,起身向门口走去。
与此同时,钳工车间内。
易中海的神情格外复杂,既有对赵野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嫉妒,又有对自身命运的不甘。
原来就在刚刚,车间主任私下给易中海透了个信,他升任组长的事黄了。
虽然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你易中海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易中海又不傻,立即就意识到,这是来自李怀德的报复。
想清楚其中的门道后,他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甚至一度对选择傻柱作为养老对象这个决定,产生了丝丝动摇。
没办法,傻柱委实太能惹事了,为了给他揽后手,易中海搭上了半辈子的积蓄不说,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其将来操心。
这哪是找人养老啊,分明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可话又说回来,自个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再加上除了傻柱,他哪还有别的人选。
再次自我催眠一番后,易中海径直出了车间,在距离厂门口不远的公厕旁,找到了正在偷懒的傻柱。
“咦,你咋来了?”
易中海向一旁挥了挥手:“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少顷,待二人来到僻静处,易中海率先发问道:“柱子,刚才的广播听了没?”
傻柱没好气道:“我又不是聋子,咋可能没听见。”
“那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傻柱一愣,随即便不屑道:“咋地,你不会是想让我去巴结赵野那孙子吧?”
易中海摇头失笑:“你是啥性子,我又不是不清楚,怎么可能勉强你做这种事?”
“那你干嘛那么问?”
易中海解释道:“我其实是想问你,你啥时候去找雨水。”
傻柱面上闪过些许不自然,低着头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真不好意思张那个嘴。”
“算了也行,只要你愿意继续扫厕所,以及一辈子打光棍,就当我啥都没说。”
“呃……”
看傻柱没话说了,易中海再次苦口婆心的劝道:“柱子,你不是小孩子了,别总是把面子看的那么重。而且不管怎么说,雨水都是你的亲妹子,你跟她有啥不好开口的?”
傻柱苦笑道:“可我这心里只要一想到,雨水会去求赵野,我就觉着很不舒服。”
易中海不以为然的说:“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雨水那丫头跟赵野的关系好着呢,人家可能就是随口提一嘴的事,哪需要你在这东想西想?
你听我的准没错,下班赶紧去找雨水,趁着赵野今天正春风得意,让雨水把你的事一说,保准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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