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人！”

程鲤坐在观斗席上，默默看着下面搀扶着李甘的孙祖易，嘴巴缓缓念叨着。

“有德行，不错！”

竹屋——

“你这身拳法跟谁学的？”

“我爷爷。”

“你很有学武的天赋，可愿拜我为师？”

咚！咚！

孙祖易听到内心想要的答案，随即朝着竹板磕了两个头。

程鲤看着面前的独臂娃娃不禁笑了笑。

“很好！”

“带我去见你爷爷，我对这拳法很感兴趣！”

学堂后林——

后林里有一条特意从河里引来的水流，从高出落下地面形成巨大的落差，是练武的好地方。

巨石上一个精瘦的老头在经受水流的冲刷，身体淋受冲击，手臂对着水流挥拳。

“你先别去，我独自去看看。”

程鲤按住想要去找爷爷的孙祖易，自己则是孤身前去。

咔嚓！咔嚓！

后林里树木多，地上落了许多枯枝，不小心踩上去便会有声音发出。

“老人家学堂里的人说你拳打的好，我想找你学拳！”

“学拳？”

孙海随即从巨石是跳下来，看着面前高瘦的人影。

“我只是一个普通凡人而已，教不了太多。”

“我想学拳！”

孙海这才抬头向上看去，也不过是一张普通人脸，不是什么大官。

“我可不是免费教你。”

程鲤随即从腰间掏出一张写着十结的粮票，放在旁边石头上。

“这个是定金，希望您能”用心教我”，全部教完后还会有奖励。”

“我想学真正的拳！”

孙海看了看石头上的粮票，又仔细观摩了程鲤，才缓缓说道。

“好！明天这个时候你在来这里！”

孙海说完便拿起石头上的粮票，径直走向水流。

“师傅你为什么不然我告诉爷爷你的身份呢？”

孙祖易睁着眼睛看着程鲤。

“人有了阶级的隔阂，便有了顾虑，那就学不到真正的东西了。”

时间过的很快，第二天已经悄然来到。

学堂后林——

想学拳，先忘拳。

我这门瀚海拳，威力势大，直来直去，出拳时受伤，挨拳时也受伤。

每一次挥拳都要用尽全力，将手臂内筋，肉，骨全部扭动，让内部相互撞击，产生波动。

出拳就要像海浪一样，汹涌势大，锐步可档，若是削了锐气，拳也就挥不出去了。

孙海说到这身体有些微微颤动，不过很快就平稳下来。

今天第一步我便教你“忘拳”，学拳先忘拳。

每天程鲤都会赶来学堂后林，跟随着孙海练拳，仿佛又回到在青竹国学堂的日子，那时候和现在一样，对武法什么都不懂。

有时候孙祖易也会过来跟程鲤一起练，不过因为程鲤说过，不让孙祖易向孙海透漏自己的身份，索性两人当做不认识一样。

忘拳是忘记拳法，你打出的任意武法都可以化作拳法，那忘拳便是成了。

这一步程鲤用了四十二天，扭腰，甩肘，出胳膊，无论掌还是爪都可变化为拳。

“孙师傅今天先不练了，我有事情要处理。”

”无事，下次记得来便可，你这么有天赋的学员我可不想放走了。”

孙海依旧是站在石头上，淋受水流冲击，这样能够锻炼他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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