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血雾里,一根独角浮在空中泛着阵阵雷光,鬓毛炸满了雷芒的白螭龙在血雾里不断游动。
“轰!轰!”
不行!身体快受不了了!
程鲤盘在空中吸收独角散发的雷芒来淬炼血肉,不过筑基期的肉身还不是太过强大,身子痛的发出阵阵雷声。
雷芒淬炼了半个时辰,就已经感觉血肉有点崩溃,不过周围排出的黑血就是好处。
感觉不能坚持后,程鲤迅速断开白雷,鬓毛收紧朝出口游去。
好在离独角越远,雷光越小,程鲤很快飞出洞口,几时已是深夜周围的蓝光变得更亮些。
见洞口没有缩小,程鲤又不懂阵法,只好在洞口等着。
又过了好些时辰,水面上透出一缕微光时洞口才慢慢合上。
“看来下次不能破坏这么狠了!”
程鲤又等了一会,见洞口彻底不动后,又翻起一块大石头将洞口彻底堵住。
随即化作一道白芒朝水面上掠去。
“程鲤,岑景到崖壁阁楼来!”
“嗯?府君回来了!”
程鲤刚上岸鹰愁涧这个天然声音放大器,随即响起江流憨厚的声音。便又马不停蹄的飞往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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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你们俩做的很好,我和苦偌去国都也亦有收获,现在有一好一坏两个消息,你们想听哪个?”
坐在左边竹椅的是江流,椅子旁靠着一根黑色竹节棍,不在是以前的青色。
右边的自然是苦偌,不过苦偌去了一趟国都,空洞的眼睛就被一道紫色竹纹所覆盖,程鲤抬头与其对视仿佛被看透了一般。
“嗯。。好消息吧!”
说话的是岑景,这老头就喜欢看得到的利益。
“好消息是国后允许我们用青竹国的名义自己建造港口,组建商队行商。”
“坏消息就是其他府君和学堂以后都不会帮我们建造领地。”
“嘭!“
“那些老东西就喜欢做在上面吃着飞到嘴里的饭!”
苦偌一听到其他府君就气的不行,直接把茶杯都摔了。
“不过也好没人管我们,自由多了。”
“好了师兄莫要发牢骚了。”
江流安抚了下师兄,随即看向程鲤他们。
“你们两个这几个月干的很不错,程鲤下达政令都很符合鹰愁涧的现状。”
“对了我与师兄回来时,神识感觉周围灵机变得更加活跃,整个鹰愁涧好似孕育出龙脉一般。”
“是的江府君,程鲤道兄让一个地神在鹰愁涧安了家,代价就是建一些宝穴。”
江流听到这才站起来看向程鲤。
“程司农倒是品德高尚,若是其他修士可受不了这先天神灵的诱惑,定将那娃娃练成宝物了。”
“我还特意花了些代价从国都带了一套两仪阵聚灵阵准备布下呢。不过也好再布下之后说不定咱们鹰愁涧还能成灵山。”
“你们这些日子干的不错,我和师弟可以许你俩一个要求。”
苦偌站在阁楼上,双手负于背后笑着看着程鲤。
程鲤和岑景对视一眼,心里便有了结果。
“那劳烦府君将这兽皮分为两半,一半和这兽骨一起打造一面大鼓,令一面则给岑景兄重新缝一面欲念旗。”
“大鼓好办我再去一趟国内就好。”
“旗帜的话,江府君的阵法修为还算不错可以帮你缝制,不过内部纹路就要你自己插入了。”
“那多谢两位府君大人!”
“下去吧,记得抓紧建造港口,商队的话我和师弟会想办法。”
“是!!”
——————
“哎呀!睡过头了!”
河流地下的宝穴里一个黄皮娃娃双手撑着地,用力的拽着下半身。
嘿!嘿呀!!
“嘣!“
参娃娃被反作用力弹飞了好远,还好是在水里,要是在陆地上屁股都要摔八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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