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显然,少公子这次并没有想要轻易放过她的意愿,手一探将两侧的帐子扯下,便将人按着欺负了个够。
刚一听见院子里的动静就知道是两人回来了,待在偏房里做针线活的桑白想要过来伺候,结果等她走到紧闭的门前听见里面传出的那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后,便立刻便住了脚。
主子跟公子还真是……
即便是自小跟着古卿凰锻炼出了一张堪比城墙厚的脸皮,但身为黄花大闺女的桑白在撞上这种事后还是有些小羞涩。不过一想到这院子里时常会有人进进出出,一心为主子考量的桑白还是顶着一张通红的脸蛋坐在了门廊下,打算给自家主子当守门神。
可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她坐稳,就被人拎着领子站了起来。
桑白抬头一看,发现是一直跟在古卿凰身边却难得一见人影的阎尤。此刻对方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上臭得厉害,就差明明白白地写上“我很不爽”几个大字了。
“阎公子,您这是……”
“好好守着你家主子!我回来之前不准离开。”阎尤的语气非常糟糕,撂下一句话后就飞身出了院子。
桑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在经过几次直接接触后,她自然是清楚阎尤对自家主子那些不单纯限于师兄妹之情的感情。眼下这模样,肯定是在屋里看到古卿凰同少子璧的亲密相处后,受不了这种犹如在心窝子上捅刀子的痛楚才躲出来的吧。
爱不得,恨不能。
这真是世间最折磨人的一种痛苦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桑白才会在隐隐约约地知道阎尤的另一层身份后,才会答应替他保密并任由他留在古卿凰身边的吧。
毕竟,阎尤真的是在拿自己的整个生命去爱古卿凰啊。
低低叹了口气,桑白又坐回了先前的位子。她明白,无论旁观者如何不解,对于一份发自内心的感情都是无权也不能干涉的。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默默地陪在一边,见证一颗颗心的沧海桑田。
仅此而已。
这边,直接一路出了太子府的阎尤也不知道从哪里倒腾了两坛子酒出来,拎着酒坛子就跑去了萧辕的医馆。
他找的自然不是萧辕,而是眼下正隐居在萧辕医馆后院的鹤云。
鹤云入眠的时辰一向比较晚,当阎尤去的时候他正坐在窗前翻看着一本没有封面的书。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阎尤,鹤云也没有什么惊讶之情,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他手中的酒坛子。
“怎么?又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废话少说!”阎尤一改在古卿凰面前的温柔无害,浑身充斥着一股子虐杀暴戾与阴邪妖冶之气,连瞳孔跟发梢都逐渐沾染上让人恐惧的色调。他一掌拍开一坛酒的酒封,然后将酒坛递给鹤云。
“今晚,不醉不归!”
鹤云嗅了嗅弥漫在空气中的那一丝丝熟悉的酒香,伸手接过了酒坛。
“好,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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