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物资比较匮乏,过年没有后世那么多五花八门的各种吃食,过年大多吃食都是自家亲自动手做。所以,每到了过年提前半个月,各家各户基本都慢慢的为过年在做准备了。
过完小年回来,俞晴便忙着做各种吃食,有些她知道但不会做的,有家里的保姆掌勺倒不用担心做不出来。
距离别墅不远的一个村子,每天都是炊烟袅袅,村子里的人每天脸上洋溢着笑容,为过年做着准备。
秋婶询问道:“晴晴,我听说村里每天都有人在捣糍粑,我看厨房里有一袋糯米,我们家要不要去捣一些回来?”
家里加上乔军一起有四个孩子,加上现在住别墅面积大,靠韩雪和俞晴两人带四个孩子,还要打理整个别墅,是怎么都忙不过来的。
所以这次俞晴在省城请了两个保姆,一个是秋婶,四十五岁,她家就住在省城,家里儿子女儿都在外地工作,丈夫还没有退休,而她去年内退在家无所事事,便出来找了这份工作,目前她对这份工作很满意。
另一个保姆叫石露,和秋婶年纪相当,家里都叫她露婶,是省城下面一个县城的人,因厂子倒闭被迫下岗,为了家中生计只能来省城求职。
“秋婶,村子距离我们这里有五六里路吧,你怎么知道他们村子里在捣糍粑?”俞晴就是纯粹好奇她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秋婶解释道:“像这种靠在省城边上的村子,村子里或多或少都有闺女嫁去城里,昨天我在外面碰上了一个嫁到我们家属区的女同志,是她告诉我的,她娘家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俞晴恍然大悟,欣喜道:“哦,那感情好,能让村子里的人帮忙做一些糍粑我正求之不得,厨房那一袋糯米是三十斤重,你全拿去做了吧。”
秋婶高兴的说道:“行,我吃完早饭就过去。”
做糍粑量多,在家没人帮忙还真做不了,这里农村的人是用最古老的方法制作,光捣烂蒸熟的糯米饭就得三个大男人通力合作之下完成,更不用说捣烂的糯米饭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分割小小一坨,再揉搓成糍粑。
在农村大多人家捣糍粑都是联合交好的几家一起制作。
三十斤糯米蒸熟可以做大概五十多斤一百多块糍粑。
俞晴让保姆又做了不少鱼丸、肉丸和萝卜丸子。丸子和糍粑都分出一份出来,她开车送去给阮家。
将车停在阮家小别墅门口,便听到客厅隐约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走进院里声音更清晰了,低沉醇厚的男音是俞晴以前没有听过的。
“伯母,谁来家里了?”俞晴刚进门就碰上蹲在门口整理鞋子的师慧兰。
师慧兰抬一看发现是俞晴,惊喜的笑道:“哎呀,晴晴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冷吧?”
“还好,开车过来的。”俞晴将手上提着的袋子递给师慧兰,再弯腰换鞋。
坐在客厅里聊天的一家人,听到门口的动静,说话声便停了下来。
阮老爷子伸长脖子往门看:“晴丫头回来了?”
“对,爷爷,是我过来了。”
师慧兰提着袋子示意俞晴去客厅坐:“我将袋子提进去,你先去陪你爷爷他们。”
俞晴对师慧兰笑了笑,趿拉着拖鞋进了客厅:“家里谁来了?”
阮修华朝她招了招手:“晴晴,快过来见过你大伯。”
“大伯?”
俞晴眼线扫过客厅,从一众男人堆里扒拉出坐姿端正的男人,身姿挺拔,面容刚毅,眼神更是锐利,这通身气派让人一见就肃然起敬。
特别是他的锐利的眼神,只是淡淡往她身上扫过来,就如在医院照X光一样,好像所有阴暗面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她勾起唇角礼貌的笑着打招呼:“大伯好!”
阮修杰瞥了眼笑得如傻子似的阮修华,又看了眼笑眯眼的阮老爷子,回过头来对俞晴点了点头:“过来坐吧。”
俞晴笑了笑:“大伯什么时候回来的?”
阮老爷子瞥了眼大儿子,笑着调侃道:“昨天晚上回来的,我们正说起你,你就过来了。来了也好,正好见见你大伯,免得以后在路上碰到都不知道是叔侄。”
俞晴项着阮修杰打量的目光,摇了摇头:“那不能,大伯一身威严,一看就像爷爷年轻的时候,谁都有可能认错,但大伯绝不可能认错。”
“哈哈!”
阮老爷子被逗乐了,再看看大儿子,的确跟自己长得最相像。
俞晴又问:“你们刚说起我,都说我什么呢?”
她这话一出,阮家四大金刚中的三大金刚都对她狂眨眼。俞晴被他们眼睛放的电,电得脑袋有点懵。
怎么回事?
而阮修杰闻言,刚刚微微上扬的嘴角又耷拉了下来,转头瞪了一眼旁边的阮正几兄弟。
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还能说什么,说你都结婚生三个孩子了,而你大哥二哥三哥却连对象都没有,存心不想让我和你爷奶抱孙子玄孙子。”
阮正以及成年的另两个兄弟都很无奈。
俞晴朝阮家三个哥哥吐了吐舌头,这事不怪她啊,她也不知道自己闯进了现实版的催婚现场。
阮修华拍了拍阮正的肩膀,对于婚事这一点,他是支持大哥,“大哥说的没错,你们几个老大不小了,是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俞晴看着几个哥哥微蹙的眉头,笑着问道:“大伯,你想哥哥们找个什么样的对象?是找外地人还是本地人,这点有没有要求?”
阮修杰:“我没有要求,只要是人就行。”
俞晴:“......”
她想了想又问:“你不帮着把关,万一找个事精怎么办?”
阮修杰看了眼几个儿子,一本正经的道:“结婚是他们自己一辈子的事,对于我来说只要不找个妖精回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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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晴好想笑出声怎么办?
她怀疑大伯是段子高手!
不过,这应该是大伯以及家里长辈真的着急了,算算大哥已经二十有八,在这个年代算是大龄青年了。
师慧兰将袋子提去了厨房,她走出来听到大家说的话,接着对丈夫抱怨道:“我现在都弄不懂这几个孩子是怎样想的?这些年你不在家,孩子也很少听我的意见,这次你回来好好管管他们。”
阮正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颇为头疼的不知怎样应对。
师慧兰看着儿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就生气:“你别一副头疼的模样,只要你们结了婚成了家,我们大家都不用头疼了多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几个儿子为什么就不愿意结婚,“你们同学像那个叫什么的,都已经结过两次婚了,而你们呢?”
阮强噘着嘴:“他结了又离,这是何必呢?完全是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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