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里斯此刻终于回过神来,祂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纳克贝特。
“什么?你说什么?”
纳克贝特再度重复道:
“我们的父…要变革这个世界了。
两种事物,都源自于我们的父。除了要变革这世界外,我想不到其他可能。”
赫里斯皱住了眉头,
“但…我们的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纳克贝特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诸神们在为之慌乱,而梦境之神拉伦在煽风点火,
而我们的父若要变革这世界,就绝不止那简简单单的两样东西。”
赫里斯深吸一口气,不禁喃喃道:
“那我的矮人与巨人们…”
纳克贝特见此,宽慰道:
“不要惊慌,赫里斯,你知道我们的父,无论祂做什么,都不会害了那地上的凡人。”
赫里斯回过神来,沉吟片刻后,低声道:
“我只是担心,我的种族是否做好了迎接变革的准备…”
听到这话,纳克贝特露出苦笑道:
“没有谁真的能做好准备,
就像曾经天国降临时一样,又有谁真的做好准备了呢?”
赫里斯点了点头,祂觉得纳克贝特说得很对。
“那么,接下来呢,诸神们想要做什么?”
片刻后,山与工匠之神出声问道。
“你在害怕祂们做蠢事,就像曾经六神那样?”
纳克贝特反问道。
赫里斯没有否认,祂正是有所担心。
“坦白说,我不知道,赫里斯,我们即便是神祗,可我们的心思也如人心一般,而人心总是随风而动的。”
纳克贝特顿了顿,转折道:
“不过现在,许多神祗们想要阻止这一切。
祂们希望,我们的父能够收回那份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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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多跟着这教团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矮人青年逐渐得到了教团的彻底接纳,他再度受了洗,并且认了老信徒做他的教父。
一般而言,真教徒一生只会洗礼一次,但不同的地域、不同的种族、不同的教团都有不同的礼仪风俗,而维尔多所处的教团是要受洗三次的。
一次是出生或是初信之时,一次是在成年或是坚信之时,而最后一次则是在临死前或是葬礼上。
而维尔多正是受了第二次洗,受洗之后,便要认教团里的一位老资历的信徒做教父,大部分人都会认关系比较密切的人,比如说教团神父,而维尔多为了偷钱,便厚着脸皮认了那位老信徒做教父。
整個教团里,他是老信徒唯一的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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