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人看了,我是自娱自乐了,嘿嘿,写着玩
听到秦歌喊大事不好,许多兵卒惊疑不定,频频侧目。
丁一心中不喜,背着手走了几步,看到郝思文赶来,大声问道:“言语喧哗、蔑视禁约、妄为是非、动摇军心,该当何罪?”
郝思文大声应道:“依七禁令五十四斩,此乃乱军与轻军之罪,依令当斩!只是将军刚刚颁布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细则不全,众军不熟,又非战时,念他初犯,可从轻发落,杖责二十即可!”
“来人,就地脊杖二十!”
秦歌叫道:“不服,不服!凭什么打我?”
几个士卒扑上,两人伸手捉他手,一人捉他前襟,还有两人去按他的肩膀。
秦歌身子下挫,双臂振动,两个捉手的兵卒被他扯着手腕,甩到一旁,下挫时避过按肩膀的两人同时,右足突起,踹在捉前襟那人的膝盖上,那人扑地倒在一旁,抱着膝盖大声呼痛。
“啪!”一根长枪自后边横扫在秦歌的支撑足上,秦歌失去平衡,仰面就倒,刚触地想要跃起,那根长枪枪侧按在他的脖颈之上,动弹不得。
孔明狞笑道:“不从军令,伤害同僚,依律:斩立决!”
士卒冲上,把秦歌按得牢靠,孔明方才收枪后退。
丁一看了孔明一眼,点点头,道:“念在初犯,加罚二十杖!”
有人将他上衣扯到脖颈,倒持长枪,这些人天天一起训练了一月有余,彼此早都当成伙伴,深恨秦歌,下手不留情,啪啪啪地打下,枪杆落到背上,一下就是一条暗红血迹。
秦哥开始还咬牙硬撑,不过五下便知道顶不住,改口叫道:“服了,服了,饶命!”
丁一对郝思文道:“晓喻众军,此人因何受刑。”
郝思文大声道:“此人身为细作,在营中大声喧哗,事机不密,动摇军心,军令已下,犹自抗争,伤害同僚,依律斩立斩,念其无知,又系初犯,从轻发落!如有再犯,定斩不饶!”
“众军继续训练,行刑完毕,送来大殿。”丁一的脸阴沉沉的,转身向大殿走去,他的身后,着男装,头上挽髻的孟氏两姐妹吓得脸色苍白,小碎步跑着跟上。
没多长时间,关胜、阴冶平、白洁、宣赞、郝思文、孔明诸将都急急赶来,秦歌背上血肉模糊,两脚触地,耷拉着头,被两个兵卒拖了进来。
“啊,怎么打成这样?我去取药!”白洁啧啧叹息,满脸不忍,也不等丁一说话,自顾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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