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故意留给他们两个一些空间,所以她借口去看娄台的爸爸,就离开了。
季得月看着她的背影,也觉得凄凉,她就只有娄台这么一个孩子,娄关山又身不由己,这么大的事都不见他露面,可见夏夫人的无助。
还好,娄老爷子全力奔走,他可是娄家的支柱,老爷子不倒,娄家不会倒。
季得月下楼放盘子时打听了一下,娄正还在,其他两个爷爷回家了,夏夫人出门了,现在这里就只剩下她和娄正。
娄正毕竟年纪大,十点多的时候,他上来看了一下娄台,和季得月寒暄了两句,就下楼了。
季得月一直觉得娄正慈祥中带着刚强,这可能是他魅力所在,给人一种安全感。
季得月喊了那个佣人一起帮忙给娄台翻了个身,然后拿了本按摩书,开始新一轮的研究,娄台就是现成的人体模特。
她对穴位极其熟悉,书上的每一步她操作起来都特别容易上手,一套做下来也挺轻松的。
季得月很快就学会了,总共在娄台身上练习了三遍,就熟能生巧了,本子也不用了,直接骑在娄台身上就开始蹂躏按摩。
反正娄台不会说话,力道大与他也不会反驳,也没有意见参照,就是盲按。
按到第五遍,季得月的手腕有点酸,她站起来在屋内走了一圈,甩了甩胳膊。
娄台的伤口还没有愈合的迹象,所以她按摩都是小心翼翼的,也不能搬动他去晒太阳。
只能慢慢地养着,等伤口好些了再带他出去转转。
季得月给娄台换完药,张扬上来了,他提着一个月箱子道“这一打就是三个小时了,要不要我换一下你,你去放松放松!”
季得月摇摇头道“不用,我不累,也没什么要放松的,我就在他旁边转来转去就很满足了。”
张扬不再说什么,很快给娄台输上液,嘱咐了季得月几句,就离开了。
季得月端了水果和零食,便坐在一旁开始认真的边吃边讲故事了。
季得月感觉这像是哄孩子睡觉呢,怎么那么像呢,那一点一滴的点滴像是打在她的身上。
她怕娄台手腕冷,便拿了个毛巾搭在针头的位置,看了看娄台的造型觉得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而后道“娄台,你看看这个尚北冥,他发给我一个消息说他要结婚了,让我去观礼,你说说,他是不是想让我出份子钱?
哼,我才不去呢,他旁边的人怎么可能空手去,我没钱,我是个吝啬鬼,我才不舍得给他出钱呢,而且他都没邀请你,我才不要一个人去!”
“什么!你说我小气?那我知道你有钱,你倒是起来啊,起来咱俩一起去参加他的婚礼,在他的婚礼上给他捣蛋,好吗?”
“唉,你看看,你都不想起床,还有什么脸说我,那我叫海风帮我们带去了,好吗,朋友一场,本来确实应该亲自到场的!”
“好可恶,选在这个时候,真不知道该不该祝福他!”
“哈哈,当然要祝福,还要真诚的祝福呢!”
阿狸不知何时蹲在窗台上,对着那个自言自语的女人无奈的翻翻白眼,真是呱噪死了,就不能安静些吗?
季得月一刻也没闲着,说完了这件事,说那件事,她把这辈子没说的话,全部说完了,这还不算,实在没话,就开始发生的朗读课文。
季得月心里膀胱,害怕,她担心娄台长时间不说话,会没了说话的欲望,舌头会退化,听力也会退化。
所以她不停地说,激发他说话的欲望,当然也让他的耳朵饱受摧残,一刻也不敢歇息。
身体不能动,这是没办法的,但她一天到晚有时间就给他按摩,手脚肌肉不至于萎缩,身体时常擦洗,抹上霜,保持皮肤弹性。
等他伤口好了,季得月还要学习更多的人体按摩法,另外还要请专家讲解康复训练技巧。
这么一想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呢,这种康复训练还需要他本人配合,看来到时候她一个人也来不了。
季得月拿了一个笔记本,认真的做笔记,把现在能想到的全部记录了下来,她怕时间久了,她会忘,会倦怠,会松懈,这就是激励自己的证据。
即使孩子生下来,忙的不可开交,也不能忽视了孩子的父亲,忽视了这个最需要照顾最需要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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