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家里就没有工作给你做吗?为什么总是要给别人做工?那么点薪水够养活你自己吗?”
“大妈,这只是一个过程,每个在职场里的新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希望能尽量找专业对口的工作,这叫发挥所长嘛,当初大爸也同意的。”我立即把陈爸爸给搬了出来。
“罢了、罢了!”陈妈妈摆了摆手,“先不说这个了,你同我说说,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不同我们商量?你以为结婚是过家家吗?想结婚就结婚,不想在一起过了,就离婚,你不要告诉我,这就是你的生活态度。”
“大妈,您也看到了,段若尘他真的靠不住,他不但婚内出轨,而且在结婚前就和那个女人有一腿了,我本来是报着只要他改过自新,就息事宁人地原谅他的,可是他现在竟然夜不归宿了,现在我只悔不当初,如果当初听大妈您的话,也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了,还请大妈原谅我的任性妄为!”我深切、深刻、认真无比地检讨着,把段若尘说得一无是处,把陈妈妈又是说得老泪纵横。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离了倒是一了百了,反正我也不看好那个人,可是你这么年轻就贴上了离婚的标签,将来再怎么找人呀!”陈妈妈边擦着眼泪边痛心疾首地说道。
“大妈,我还这么年轻,不愁嫁人的。”我顿时头顶着无数的小星星,原来陈妈妈担心的是这个,我弄清楚她的想法后,赶紧对症下药,“我是这样想的,我想先以事业为重,正所谓先立业、再成家,您等着瞧,我现在已经找到工作了,等我攒足了钱,我就做点小本生意,然后生意就会越做越大……”
“等等,你说你已经找到工作了,找的是什么工作?”陈妈妈打断了我的话。
“就是、就是”我一时哑口无言,这不就是敷衍一下老人家,让她开心吗,谁知她就对这句话在意。
陈妈妈逼视着我,好似知道我在撒谎般,我心里一慌,脱口而出,“是、是做家教。”
“叶慎儿……”
本来是一场胆颤心惊的拷问与责罚,在我的随机应变与插诨打科中生生化险为夷,最后演变成一家四口坐在餐桌上边皱着眉头吃着陈琛煮得咸淡不一、且半生不熟的饭菜,边讨论着我做家教的那户人家。。
结果当然是陈琛和陈妈妈不同意,陈爸爸持中立态度,但是他说现在的孩子不好教,特别是像我说的这种问题女生更加不好教,而且还是高考生,如果那女生悟性高,说不定还可以成绩突飞猛进,可是如果悟性不高,能不能考上大学都成问题,所以建议我再找找看。
“爸,您就担心人家了孩子悟性不高,就不担心我们慎儿水平有限,误人子弟吗?”陈琛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本来也有这层顾虑的,被他这么一说,我的信心更是掉了一大截。
“你妹妹有几斤几两,你自己心里没有底吗?”陈爸爸瞪了一眼陈琛,丢下筷子,“这菜没法吃了,晚上煮点夜宵。”陈爸爸丢下话后,就去了书房,丢下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妈咪,爸爸是在夸慎儿、还是在损慎儿呢?”陈琛伸了伸舌头,朝陈妈妈看去。
“大妈,大爸的意思是说,陈琛做的菜太难吃了,您晚上的夜宵可不能马虎。”我却是朝陈琛得意地伸了伸舌头。
开玩笑,我自然理解成陈爸爸是在夸我了。
离婚这一关的责难,我总算是挺了过来,虽然陈爸爸的眉头很长一段时间都皱在一起,陈妈妈的唠叨也是一周都不曾停止过。
可是这种有家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温暖,既使是皱眉和唠叨,在我眼里也是一种真情的流露,它使我将那短暂婚姻所给予的痛苦和伤害变成一股前进的动力,这种亲情的温暖驱使着我,只有让自己过得更好,才能回报他们给予我的关怀与感动。
一周后,我又在千叮万嘱中回到了我的小蜗居中。
陈琛那里,我怎么也不肯去住的,一来是因为他和林宣生活在一起,我住在那里他们多有不便二来是因为我坚持想去做几个月的家教,然后边做家教边找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这样既有薪水拿,也不会错过好的工作,更何况,我那一千六百元的房租及押金也不能白交,不过被陈琛砸乱的东西铁定是不能再用了,看来还得再花些钱补买家具了。
幸而陈琛虽然暴戾,可绝对是个细心的人,所以正当我长吁短叹地心疼那些被他砸乱的家具时,没成想他已经给了我一个非常大的惊喜。
那天,我带着沮丧回到小蜗居,歪着头无精打采地思索着再买一套家具用品得花多少银子时,正碰上女房东拿着一本收租收据朝楼下走来。
“叶小姐,你终于回来啦!”女房东看到我后,像看到新大陆般。
“老板娘,你又收租啦!”我看到女房东,也像看到救星般,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道:“我问您个事,上次您说的那个家教工作,我还可以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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