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伟将承子送到隔壁客房,关上门,刚出来时,就听到王清杀猪似的叫出的那一句“硬不起来”。
或许是一种忌讳,或许是男人对这句话的敏感。
厉伟的脸阴沉沉的,又带着几分酒意,在林雪进门后直接将她堵到了墙上。
老房子,隔音非常不好,这边说话邻居很轻易的就能听见。
厉伟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不忘承子还在隔壁,顺手锁上门。
“我能不能硬,你是不是想现在试一下?”
挑着她的下巴用力捏了捏,湛黑犀利的眼眸带着一丝冷意与凌厉。
男人,特别是年纪大的男人,对“不好使”“不行”“硬不起来”这些词有深深的抵触,简直就是大忌。
算算年纪,今年的厉伟也有40了,是不是也开始担心起这些问题了?
之前那么我行我素,不知节制,现在也开始担心了吗?
林雪沉吟片刻,小心翼翼的组织措辞:“我不是说你不行,只是觉得,人应该学会爱惜自己,该养生的时候养生,该节制的时候节制,不然将来岁数大了,总会力不从心的不是吗?”
这话不是很正常吗?
你也好我也好,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躯体,谁都不是机器人,不老不坏的。
她总不能说,故意拿他的“事”来消遣王清吧?被厉伟知道,还不被他弄死在床上?
然,听到这些话的厉伟脸色依旧没有好转,反而更冷。
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用力一紧,冷笑道:“想的还挺长远,怕老了之后老子满足不了你?”
“林雪,信不信,等你六七十岁的时候老子照样让你嗷嗷叫,嗯?”
“厉总,我不是……”
“我行不行,不如你现在就试试!”
“厉总……啊……”
晚9点左右,王清在外面敲门,里面却在水乳交融忙着床第之欢。
林雪累极,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厉总,有人敲门……”
不止有人敲门,客房还住着承子呢,他就……
林雪知道门外是王清,不管她对王清什么想法,但此刻,王清对她来说就是救星。
然,心情抑郁的厉总懒得听她废话,拎小鸡似的抱起她,身子一转,往她背上狠狠压下。
“啊……啊……”林雪再说不出多一句的废话。
王清在门外站了会,脸色已难看到极点。
回到203,自己的卧室,听着楼上吱嘎吱嘎的声响,愤怒的想杀人。
“贱人!贱人!”她把梳妆台上的东西一把挥落。
用力拉扯自己的头发。
“我一定能把那个男人勾到手的,等着瞧,贱女人!”
第二天,林雪在睡梦中听到门外声响。
是有人在敲门,承子醒酒了,穿着拖鞋走去开门。
拖鞋摩擦地面趿拉趿拉的。
揉了揉酸麻的背脊,林雪从床上坐起,怨恨的瞪了身侧的男人一眼。
打开床头灯,往墙上的时钟看,才凌晨不到5点,这么早,是谁过来?
披上睡衣,发现卧室的门把竟动了动,有人正尝试要推开卧室的门,可是,没有拧开。
昨晚,厉伟做“坏事”之前就已经把门锁上了,外面的人怎么可能打开。
紧接着,王清的哭声从门外传来。
“厉大哥,你开一下门,我是王清,有急事要找你,你快出来啊!”
砰砰砰!砰砰砰!又是一阵沉重敲打。
厉伟睁眼,神色冷漠,透着不耐。
一双大长腿,正伸展开占据着整张大床。
随着呼吸起伏,男人脸色阴郁的从床上坐起,双腿一拢,看了眼时间。
昨晚,他们是2点还是3点才睡下的?睡了一个多小时就被吵醒,厉伟的心情很不好,连带着脸色也不好。
宽厚的大掌抚过头皮,掀开被子下地。
呃……
竟然是裸的。
林雪的脸腾的胀红,结束时明明让他穿上内裤的,可他就不穿,说光着舒服,让它放风。
又不是犯人,放什么风?
林雪转开脸,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即便他们已亲密过无数次,可林雪还是接受不了他时常大刺刺的在她眼前晃荡的一幕。
有碍观瞻。
砰砰砰!砰砰砰!卧室门继续被敲响。
厉伟在衣柜里翻了翻,找出之前的衣物以及前几天刚从超市里买回来的新的内裤,穿好后,才不急不徐的走去开门,语气不善:“怎么了?”
“厉大哥!”王清哭着扑进厉伟怀里,像八爪鱼一样,推都推不开。
“呜呜,怎么办厉大哥,我妈妈她,好像失踪了,呜呜!”
“怎么回事?”厉伟微微拉开一些距离,然,王清却像胶皮糖似的又粘了上去。
“就是昨天,我妈妈去亲戚家,原本说好要晚上回来的,可是,晚上我等了她很久也不见她回来,就给她打电话,打不通,问亲戚,亲戚却说她很早就走了,我在家等到现在也没见她回来。”
“呜呜呜呜,怎么办厉大哥,她是不是出事了?我真的好怕。”
她一边哭着,一边用丰盈的胸口摩挲男人的胸膛。
承子看不下去,已然醒酒的他蹭了蹭下巴,一大早被吵醒脸色尤其难看。
这样的女人他见的多了。
看她一个劲的往厉哥身上挂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这种女人……
“这事你得报警啊,厉哥又不是警察,你找他有什么用?”
王清瞪他,想让他把臭嘴闭上:“失踪不到48小时,报警警察也不会受理啊!”
承子笑:“警察不受理,你找我们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警察。”
谁找你了,我找的是厉伟,你个白痴!
王清怨恨的当口,厉伟已然把她的手臂扯下来。
“等着,我让人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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