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烈是个老实孩子!”
在晋王府的晋王殿下看着丁常乐把刘子烈的话记录下来的文书,喟叹一声道。
丁常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晋王,发现晋王竟然真的没有生气,连称呼都变成了子烈,这是因为啥?
晋王今年四十二岁,正值壮年,颌下胡子浓密,打理的很是整齐。
晋王问道:“子烈今天成婚?”
丁常乐回道:“他跟属下所言,就是今天!”
“可惜了!”
晋王点点头,语气还是带有一丝的遗憾,不过毕竟是晋王,很快就调整了心态。
晋王对丁常乐道:“既然是子烈的婚事,那本王也不能小气,你去府库挑三车黄金珠宝,绸缎首饰,本王记得库里还有几柄不错的兵刃和铠甲,且挑上几件,派人送过去,就是本王送给子烈的贺礼了。”
“是,属下遵命!”
丁常乐心里有些嫉妒,现在刘子烈真的是简在晋王心啊!
“还有,子烈来京一事,本王会禀明陛下的,到时候派快马让子烈进京便可。”
“是”
“子伤,你认为子烈所言如何,是东进还是南征?”晋王又仔细的看了看文书,开口询问道。
“殿下,属下不懂军事,实在是不敢妄言,不如写信给镇东大将军询问一番?”丁常乐建议道。
晋王道:“正如子烈所言,任何人都有私心,你说,祝韬(镇东大将军)就没私心吗?”
“那这样的话镇东大将军或许也会选择东进吧!”丁常乐猜测道。
“或许吧!”
晋王不置可否,随即合上文书,道:“所以本王应该找一个没有私心的人帮本王分析。”
“殿下,是谁?”
“我的叔叔!”
...
刘子烈几乎是被抬进洞房的,如此喜事,就连本就庄严的李江都喝的放浪形骸,更何况是其他人,包括刘备在内的一众下属全然没了尊卑,一个个的排着队灌刘子烈酒。
刘子烈当然不怂,一脚踩在了椅子上,大喝一声:“宁祥靠汉江,喝酒如喝汤!”
刘灵也抢过一碗果酒,脆生生道:“靠汉江!”
宁祥县是刘子烈的祖籍。
吕布在后面嚷嚷道:“灵姐,你分我点!分我点!”
这一下子可就激起了众人的好胜心,尤其是以张飞为首的一众酒蒙子,几乎饭也不吃,就逮着刘子烈对饮,拿着酒坛子对饮,一坛子接着一坛子,都把周围的宾客给喝蒙了!
在外地担任县令的李豫乃是李江的二子,与刘子烈关系莫逆,特意跟刘子烈请假回来参加刘子烈的婚礼,本以为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报小时候被刘子烈欺负的仇了!
却不想刘子烈跟张飞拼酒,给李豫整多了。
就躺在桌子底下,毫无县令形象的打着呼噜,呼呼大睡。
等刘子烈被架出酒桌的时候,刘子烈还在大喊:“宁祥靠汉江,喝酒如喝汤!”
距离大堂已经很远了,喝的五迷三道的刘子烈还听到堂内传来又一声清脆的喊声:“喝汤!喝汤!”
“灵姐!灵姐!”
张翼德躺在刘玄德怀里,张口便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醉眼朦胧的询问:“大哥,主公呢?我还要跟主公大战三百回合!”
刘玄德无奈扶额,感觉自己的头已经炸了。
刘子烈踉踉跄跄的进了房门,一下子差点被门槛绊倒,幸亏被新娘子曹悦搀扶住。
“夫君!”
刘子烈抬起醉眼,看向自己的妻子,在晃动的烛光下照应着一张容貌端正的俏脸。
怎么形容自己妻子的容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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