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鸟居真衣对贺歌说“营地这边条件艰苦,你这几天和犬肆真洪住一个屋吧。”
贺歌听到鸟居真衣的安排,点了点头,跟着犬肆真洪走进了一间临时搭建的活动板房里。房间里陈设简单,只有两侧墙边的两张铁架床,两个布艺衣柜,和门口角落里的放着塑料脸的椅子。
犬肆真洪走进屋子,一屁股坐在床上,对一旁的贺歌说“很简陋吧,没办法这里位置偏僻,送物资的车也不太好进来。你还好,这搜寻就要出结果了,我们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身上都快长虱子了。”
“那我运气还真是不错。”贺歌坐到自己的床上,全心的被褥没有什么异味,这倒是让贺歌心里舒服了一些。
“小子,你是哪里人啊?”犬肆真洪靠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的贺歌问道。
“东京人,犬肆大哥,你呢?”
犬肆真洪看了看贺歌,再回想一下他的所作所为,没有印象中东京人的那种虚伪做作的姿态。于是说“啊,东京人啊,啧,不像啊。我是大阪人。”
听到犬肆真洪的话,以及对方的籍贯,从记忆中找到对于大阪人的印象,粗鲁,热情又没有边界感,贺歌回敬了一句“哦,大阪人啊,你倒是挺像的。”
“哈哈,是吗。我可是正经的大阪人。”犬肆真洪自豪的说。
看着对方引以为豪的样子,贺歌笑了笑,这种性格他还蛮喜欢的,然后接着问“犬肆大哥,你为什么加入特别应对组啊?你都这么厉害了,只要不对上军队,基本上没人能打得过你了。你就没想过自己干点什么吗?”
犬肆真洪靠在床上,拿出一包香烟,对贺歌说“抽吗?”
贺歌摆手拒绝。
局势犬肆真洪自己点上一根,然后说“怎么没想过啊。不仅想过,我还那么做了。”
2012年12月22日17:00
日本大阪都岛区一处杂乱的小巷子里
“喂喂,犬肆真洪,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西服,染着花花绿绿头发的小混混一只手扛着一根棒球棍,一只脚踩着地上趴着的犬肆真洪笑着说。
“我不就是摸了你妹妹一把吗,又没怎么着她,你一个人就敢跑过来找我,你也太没把我们这帮兄弟放在眼里了吧?”混混踹了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的犬肆真洪一脚,对着周围十几个混混说道。
四周的混混有不少脸上挂彩,看着地上的犬肆真洪面色不善,听到领头混混的话,都在周围大声起哄“就是,虽然你小子挺能打,但是我们这么多人也不是吃素的。”
领头的五颜六色的混混弯下腰,拽着犬肆真洪的衣领将好像一滩死狗一样的犬肆真洪上半身拉起,凑在他的面前说“犬肆真洪,三年前,你把我踩在脚底下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犬肆真洪费力的睁开肿胀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不算熟悉的面孔,想起了三年前的时候。
那时候犬肆真洪还是一个在街道上浪荡的有点名声的小混混,在一次与其他帮派的火拼中,崭露头角被帮派老大看上,本以为就要出人头地成为混混中的高层时,老大被警察抓走了,听说被判了20年。
被老大的事情打击到的犬肆真洪从那以后不在街面上晃荡了,考了个健身教练的证书,开始在一家小型的私人健身房当教练,同时因为自己在当混混时学的一点拳脚,也教教拳击,混点饭吃。
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和街面上的事情有所瓜葛,却在今天听说自己的妹妹被混混骚扰,热血上头的他联系了曾经的混混朋友,打听到了犯人的所在,本想凭借着自己锻炼多年的身体教训一下骚扰自己妹妹的家伙,却没想到对方人多势众,自己被群殴了。
“我想起来了,三年前的火拼里被我干倒在地上,还踩了两脚,你叫什么名字?”犬肆真洪嘴硬的说。
听到犬肆真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对方更加生气了,拽着犬肆真洪衣领的手用力的将他摔在地上,然后抬脚就向犬肆真洪的脸上踹去,一边踹一边喊“听好了,我叫相泽带人。”
犬肆真洪在地上抱着脑袋蜷缩在一起,一言不发忍受着对方的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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