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仲才神色不变,答道:
“大王,是一块丝帕。”
崔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伸手接过锦盒,将盒中丝帕取了出来。
仔细端详后,便记起了这是先前自己拜谒太后时,她握在手中的那一块。
崔澈心有所感,他命人编织了一枚同心结,学着杨广示爱宣华夫人的方法,将同心结放在锦盒之中,遣人送去太后寝宫。
豆卢太后起初以为是崔澈将锦盒退了回来,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些许失落。
但当她看到锦盒中的同心结,内心情绪又复杂起来。
也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愧疚。
当天夜里,杨丽华、杨阿五姐妹二人在灵堂守着杨谅。
也不知道崔澈从哪里找来四名健壮精干的仆妇,由崔澈的亲近婢女带去太后寝宫。
婢女先进门,仆妇们等了好一会,才被允许进入。
进门不见太后的踪影,只有被卷起的一床棉被。
婢女指着棉被说道:
“你们四人将这床棉被扛去相国府,沿途小心些,不能磕了碰了。”
仆妇们赶忙应下,只是刚把这棉被扛上肩,便感觉肩上一沉,这重量,只怕棉被之中是藏了人。
走出门口,婢女恐吓宫婢、宦官们道:
“大王心善,愿意留你们今后继续侍奉太后,但若是有谁管不住嘴,大王也不会去细查究竟是谁泄漏了消息,便要请你们诸位去为先帝殉葬,你等可记住了?”
说着,婢女又看向扛着棉被的四名仆妇问道:
“你们四人也是否听明白了?”
众人惊恐不已,纷纷应诺。
四名仆妇在婢女的带领下,将棉被扛去了相国府,此时正是禁军轮值交接的时候,只是沿途并未见到有禁军前来接岗。
显然是负责安排禁军宿卫的将领特意在她们经过的时间,留下了空当。
此时,崔澈在相国府的厢房之中已经等候了许久,婢女领着四名仆妇走了进来,她们小心翼翼地将棉被放在了榻上,这才告退。
崔澈合上门,将棉被打开,里面赫然是不着寸缕的东隋太后。
豆卢太后披散着头发,连根钗子都没有戴,显然是让崔澈的婢女事先给拔了去。
美色在前,崔澈却并没有丧失理智,他坐在榻沿,问道:
“你可想好了?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从不强迫她人,若是现在后悔,我会让人将你送回去,就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过。”
豆卢太后一手横在胸前,一手遮挡私处,她脸颊通红,低声道:
“相国若是愿保我们孤儿寡母的平安,妾身愿意侍奉相国。”
崔澈叹息道:
“我答应过二位公主,哪怕将来篡国,也会以宾客之礼对待你们母子,你无需这般委屈自己。”
豆卢太后欣喜不已,但她还是选择留在了厢房。
“相国当世英雄,妾身心生爱慕,能够侍奉相国,又怎会觉得委屈。”
崔澈站起身来,目光扫过眼前的躯体,纠正道:
“莫要称相国,唤相父。”
豆卢太后大羞,她拉起棉被,将头蒙了进去,只见棉被里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
“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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