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着月色。
陈可观的心情此刻极佳。
不但得了《太乙真言》,给白虎帮的二百两银票又回到了口袋。
怀揣着七百两银票的感觉很奇妙。
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一路上碰到些勾栏里的姑娘伸出来的小手,他也敢摸上一摸了。
当然,他婉拒了那些可怜女子的挽留。
毕竟,他的人设是专一嘛……
终于,如意楼近在眼前。
让他没想到的是,今日竟然又在门口遇到了徐娘半老裴小小。
“公子,你终于来了,让奴家好等。”裴小小双目含春。
陈可观摸了摸下巴,有些尴尬。
今儿,爷好像不是来找你的。
不过上次,好像答应过她了。
“小小,终于又见到你了。”陈可观只得故作动情得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裴小小此刻脸颊通红。
一旁的龟公老鸨开始起哄。
“今儿晚上被翻红浪,好好伺候这位公子啊。”
“那还用你说,小小姐的功夫可是一绝。”
“想当年,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小小姐哪样不精通!”
“可惜,她始终不愿跟我试试……”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龟公叹了口气。
“瞧你那鳖样,小小喜欢的是风流才子,可不是你这种下贱胚子。”
“去你大爷的,昨晚你还叫老子好哥哥,今儿就忘了?”龟公啐了旁边的老鸨一口。
“好,你倒是个有种的,以后别想上老娘的床!”
……
听着他们大胆的言论。
陈可观并无不适之处,但是裴小小的脸却红透了。
“公子,与我秉烛夜谈可好?”她的声音很轻。
陈可观握紧她的双手,放到了自己胸前:“好。”
就这样,裴小小在前面莲步轻移,陈可观在其身后亦步亦趋。
不多时,二人就来到了一个装饰简单却散发着奇异香味的房间,看裴小小如此熟络东西摆设,想必是她的闺房了。
裴小小拉着陈可观的手坐到了床边。
“公子,今晚奴家就是你的人了。”说着,她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陈可观叹了口气:“小小,当真要如此吗?”
裴小小又羞又急:“怎么?公子嫌弃我这残花败柳?”
“非也!非也!我只是不想,不愿!”他轻声道。
裴小小坐直身子,一脸疑惑道:“可否告诉奴家为何?”
陈可观再次叹了口气:“今日我若与小小共度良宵,跟旁人何异?”
“跟青楼大门前的龟公何异?”
“跟你之前遇到的公子书生何异?”
“如果我说的不错,小小只怕连那些人的样子都已经忘了吧?”
裴小小张了张嘴,随后无奈地笑了笑:“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有好多人记不清模样了。”
“所以我不愿如此!”陈可观郑重道:“我想要小小记住我一辈子,所以我不可以这样做。”
裴小小闻言心脏剧烈起伏,晃得陈可观有些眼晕。
“奴家、奴家从来没遇到过您这样的人。”说着,她抱住了陈可观,竟开始抽泣起来。
陈可观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小小,希望咱们以后能永远记得对方。”
过来一会儿,裴小小终于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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