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又唤来陈到,指着陈到道:“昔日我于陶徐州手中接过数千丹阳兵,随我纵兵山东,现在那数千丹阳老兵,乃是你这陈伯父为我掌管,这丹阳兵亦是我军之中坚,等会便由你陈伯父领你去挑一屯丹阳兵出来,军中武备任你挑选,待你挑好,让你陈伯父报上来,待我军安营扎寨,你再亲领。”
“延宗明白!”
随即三军起行,刘备令关羽领前营先行,为大军开路,又将军中斥候撒出,大军开动,卫平掌总,刘备偷得些许闲暇,又令人将霍昭招来。
“延宗,武备你准备怎么选?”刘备又像霍昭解释,“这丹阳兵乃是天下闻名的精兵,昔日世宗朝的李陵与正是凭这丹阳兵,以少对多,才能坚持良久。”
卫平也如时说道:“你这一屯宿卫营,护持中军,这武备该如何挑选,你自己当做到心中有数。”
“刘伯父,舅舅,军中可有重甲,长环重刀,或是阔刃宽斧,侄儿想用这一屯丹阳兵,着重甲,佩长环刀,翼护中军”
刘备一听,便又唤来糜竺道:“子仲,军中现还有多少重甲,多少柄长柄环刀?”
糜竺先是拱手行礼道:“禀主公,军中现有千一百套重甲,五百柄长柄环刀,其中九百套百套重甲乃是在河北时袁绍所赠,袁绍共赠重甲一千,在郎陵城又获重甲两百套,五百柄长环刀,皆是我军离开河北时,袁绍所赠。”
“待我军安营扎寨,便劳烦子仲,为延宗选重甲一百,长柄环刀一百柄!”
糜竺笑道,“我当是何事,主公放心,待安营扎寨,我亲自带延宗选取武备!”
“延宗,快谢过你糜伯父!”
还不等霍昭说话,张飞便说道:“延宗侄儿,我告诉你,这糜竺糜子仲,在徐州时便是世代富商,,钱财只多不少,多与他糜子仲说些好话,让他多于你些好武备…”
还未等张飞说完,便被糜竺捂住嘴巴,张飞也不挣扎,只是嘴里依稀能听见让霍昭没事多去糜竺哪里转转,糜竺必然会给他好东西,莫要忘了和你张伯父分享什么的。
糜竺让他不要在说了,张飞不听,更是说出什么,人心不古,前些日子麋芳还愿意和自己一起喝酒呢,现在却是不愿意喝了,自己只能拉上麋芳喝酒什么的。
一直没有太大存在感的麋芳,就这样被张飞拉进了火坑,尤其是看见自家兄长和妹夫看向自己那有杀意的眼神,“兄长,主公,你们莫要被翼德哄了,我怎么可能在军中饮酒呢?你们说是不是。”
刘备和糜竺的脸色越发的黑了,尤其是糜竺,“就说军中的酒怎么越来越少了,原来是让你糜子方和翼德一起喝了啊!”
刘备也不多说,“大军行进,不可因你二人耽搁,待安营扎寨,你二人各打三十军棍!”
张飞一听三十军棍,丝毫不在意,三十军棍,他张翼德五十军棍都挨过,又怎会将这三十军棍放在心上,而且就之前的挨打体验来说,自家大哥又舍不得下狠手,所以别说三十军棍,就算是再来五十,自己也不怕,而麋芳就惨了,一听刘备说三十军棍,也松了一口气,自家主公的军棍,那不是有手就行,可转头就听见自家亲爱的哥哥向刘备进言道:“主公,子方的军棍,就由我亲自来打吧,弟弟有过,我身为长兄,当亲自为他施刑。”
麋芳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张飞看着麋芳瞬间变脸还火上浇油道:“子方,放心挨打便是,待你挨了打,我便再来找你!”
“张翼德!”
“哈哈哈!”张飞带着笑声驱马前行,看样子是去找关羽了,而糜竺也是盯着麋芳,将麋芳带回后营。
刘备见此也和一样无奈的卫平笑了起来,刘备脸带笑意的看着霍昭道:“延宗,既要护持中军,何必身披重甲呢?”
霍昭也不隐藏自己的想法:“小子是想在伯父你的丹阳兵中选出百名力士,而后身披重甲,手持长柄环刀,严加训练,前出大军,如墙而进!”
卫平则是直接到:“你是打算将这一屯宿卫练成虎贲之士吧?”
霍昭咧嘴笑道:“正是,外甥打算按照太公兵书里的练士一文,操练出一屯勇力之士。”
“你怕不止如此吧?速速讲来!”
“舅舅,你想想,一屯有勇力,又敢于死战不退的重甲士卒,手持长柄环刀,如墙而进,敌军的士卒可能挡住?”
“挡不住啊,舅舅,太史公说的明明白白,强梁多力、绝灭旌旗,敢死乐伤之人编为一队,乃冒力勇士之卒,身披重甲,敌军士卒的武器大概率砍不动,我军却是可以轻松挥舞环刀,敌军只能拿人命来填,别无他法!”
卫平和刘备一听,又各自推演一番,刘备道:“若是如此,我觉得此军当持大斧了,有宽刃大斧,更能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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