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桂英不解道。
“是啊!”
二瓤也挠了挠后脑壳道:“孙传庭呢,候方域呢,不会是放弃外城,固守内城了吧?而外城守军见我军威,索性投降算了。”
“上前问问!”
李信挥了挥手。
二瓤带着数骑驰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那守将道:“末将恭候多时,特迎荡寇军入城!”
二瓤又问道:“候恂和孙传庭在哪儿?”
守将道:“昨日孙太守带领三万多精锐及大量辎重粮草出麒麟门,说是要迎击贵军,但自此不见踪影,后来夜里,又有一批人偷偷出了聚宝门向南奔去,如今南京城里,只有几千老弱病残,和一些锦衣卫及番子,都愿意归随荡寇军,贵军可放心入城,绝不会有任何抵抗。”
“呃?”
二瓤回头,遥遥望向了李信。
“不好,孙传庭带兵跑了,这狗娘养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李信突然神色一变。
春香可不是这样想的,连忙道:“李公子,那赶紧入城吧,天还没黑,姑娘可能还未嫁过去呢。”
从扬州赶来南洋,一路急行军的强度有目共睹,可春香愣是没叫一声苦,没喊一声累,让人又心疼,又钦佩!
“走!”
李信挥了挥手。
全军快马加鞭,进了麒麟门。
南京是大明的陪都,全军上下充满着浓浓的兴趣,也带着难以掩饰的振奋,好奇的打量着周边的一边,可惜麒麟门只是南京的外门,距离主要的居住区又相当远,城门里除了卫所和营房,就是一条土路和连绵起伏的丘陵。
全军留下部分人手收编降卒,其余向西疾行,渐渐地,人烟多了起来,道旁有老百姓,从家里搬出香案,供上果食,还贴上顺民两字,全家都跪在门口。
虽然荡寇军的名声不错,可这种马蹄轰隆隆,战士们挎着枪夸夸直跑的场面,仍是让人心惊不己。
李信吩咐道:“来人,叫乡亲们都收起来,也别跪着,咱们荡寇军不搞这套,只要呆在家里,别乱跑就可以了。”
“得令!”
有战士散向四面八方,向老百姓申明政策,各家纷纷撤去香案,却仍是拥堵在门口,好奇的看着一队队战士,在自家门前快速穿过。
其实南京外城,守的不是城门,毕竟周长128里,如果各门兼顾的话,再多的兵力都守不过来,主要还是守内城到外城之间的制高点。
如紫金山,如孙权墓,也即梅花山。
过路这两处的时候,李信异常小心,先派人探明情况,再大部队通过,在天黑之前,进了朝阳门今中山门。
“李公子,天快要黑了,再快点吧!”
春香不会骑马,由高桂英带着,尽管在马背上颠的七晕八素,却仍是催促道。
“好,你们,你们,还有你的队伍,对,暂时驻扎城外,分守南京各门,未得命令,不许入城,凡侵袭百姓者,斩”
李信下了一系列的命令,就带着亲卫连、前锋营与张全率领的一个火枪旅,入朝阳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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