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山东的地皮都测量出来了?”
“我和轴子有关系?真是可笑。”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朱慈良一脸的懵逼,他知道自己会被人训斥,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人如此的不要脸。
文管们要是不要脸,那就不是将君了。
白泽涛一扫刚才还在打坐的老和尚,顿时大怒,就要起身辩解,却被朱慈良一把按住。
时机未到。
想要毁灭他,就必须让他发狂。
先别着急,先观察一下再说。
朱慈良把干脆面的残余渣子往嘴巴里一灌,一口一口地咀嚼着,很是美味。
孔胤植在台下,望着自己的儿子,很是欣慰,很有成效。
而钱谦益等人,却是若无其事的自顾自的喝酒,孔胤植心中虽是不悦,却也无话可说。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衍圣公的名头,而不是因为他孔胤植。
孔胤植正要起身,继续说下去,却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就凭你这群王八蛋,也只会在这骂朱督师,有种你就到青州来!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这种情况下,竟然有人为我出头,我可不知道谁是文人。”
朱慈良满腹狐疑,转头看向门口,却见一位身披朴素衣袍,头戴一块手帕的少年,从门口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
朱慈良正疑惑的时候,张煌言却是一眼就认出了他,连忙起身行礼。
“哦,是宁人大哥。“
宁家的人?朱慈良不知道宁人是什么人。
“玄书老弟,最近可好?”
被称作宁人的年轻人也躬身行礼,随后张煌言也主动请他入座,宁人自然是满口答应。
“呵,你这嚣张的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人!”
“是啊,我听人说,他参加过好几次县里的考试,可现在,却只是个太监。
没有。”
“对,好大的口气!”
宁人这话,可是把许多读书人都给气到了,要知道,一张嘴就是一条狗,这种读书人,心胸可真够狭窄的。
上的宁人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了张煌言身边,在他身边坐下。
台上,孔胤植脸色难看,但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两位也是,信口开河,朱慈良好歹也是朝中重臣,又是封疆的重臣,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不要乱说!”
孔胤植看向张煌言和另外一位长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个家伙,竟然敢破坏他的好事。
但他的这番言论,却让很多人都想起了。
凭什么!
有几个书生面面相觑,一人手中拿着一份书函,起身道:
“我有一份来自丰子的密函,是一份朱慈良的私书,上面的内容,令人瞠目结舌,朝廷对他的恩情,他竟然要将大明的江山拱手相让,还望衍圣公能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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