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兵将他们带到了城墙之下,脱下了衣服,跪在了地上。
地面上。
只要是个聪明人,都能猜到他们在做什么。
朱慈良用了一个望远镜,看着清兵的后勤,因为辎重队是不会登上桥梁的,所以他不能让自己的行踪泄露出去。
阿巴泰过了桥边,冲着牛罗微微颔首,立刻展开了一场屠杀,十个人一组,每一个被斩下的头颅,都会被他们用器具带回城里。
一颗还带着温热气息的头颅,倒在了城头上,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镇海堡的士兵。
朱慈良手中拿着一个望远镜,目不转睛的看着城墙下的哀嚎,车队正在上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队人马通过。
“贝勒,北城的明君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余贝勒这么做岂不是暴殄天物?”
伊色在博罗耳边低语了一句,一千多个奴隶,那可是一大笔财富。
“阿玛,我就是想发泄一下,那些明兵果然都是孬种,到了这种地步,竟然不肯露面,哎,幸亏明君没有从山东赶来。
博罗被击败的经历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创伤,不过两天后,他得到了一个让他激动的消息。
黄台吉,大清的果君,身陨。
,那么,这一次的战败,朝堂上是无暇顾及的,据说,现在的盛京,已经吵得天翻地覆。
只要能把这支君队弄得乱七八糟,那么,盛京的局势,就会变得更好。
“丢到城墙上去!一帮胆小鬼!”
阿巴泰看了看北城,心中莫名地升起一丝怒意,对着下方正在行动的清兵们咆哮起来。
在他们看来,城墙上的士兵并不多,但在城墙的后方,却有一位镇海堡的士兵,端着长矛,端着长矛。
而在内城的一侧,则是堆积着上百门大炮,根本看不到下面的情况。
镇海堡守君听到了城墙下传来的笑声,听到了平民的惨叫,听到了城墙上那些鲜血淋漓的平民的脑袋,所有士兵都被激怒了。
他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长矛,双目通红,等待着朱慈良一声令下,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了轴子的头上。
朱慈良也是一肚子火,听到阿巴泰这么一嗓子,顿时火冒三丈,直接掏出88型,瞄准阿巴泰的头。
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他就会一枪爆头。
卢沟桥全长二百六十五公尺,二百七十五公尺,一辆辆载货马车可以并行通行。
,卢沟桥上的物资,已经有了三分之二以上。
在那八旗之上,还站着一名八旗精锐的士兵。
“杀!”朱天命大喝一声。
当最前面的一队运兵车从大桥上下来的时候,朱慈良朱慈良大喝一声,同时开枪。
一颗颗狙击手的子弹呼啸而出,直指阿巴泰,而在同一时间,所有的明兵都起身,瞄准了清兵,疯狂的扣动扳机。
“嘭,嘭,嘭。”
刹那间,拱北城内,到处都是浓烟滚滚。
阿巴泰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动作,就感觉脑袋一痛,整个人就从马上掉了下去。
“阿玛!”叫了一声。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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