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馆,晚饭结束后,大厅内的众人三三两两地散去,白河清和玛丽则一起走去房间的方向。
“白河,北上一彦刚才说的事情你怎么看?”走在走廊上,玛丽开口问道。
“不知道。”
白河清非常诚实地回道。
“以我们现在所掌握的情报,根本不足以分辨他那番话的真伪。”
在黑玫瑰之前提供给两人的情报中,只说明了利根英二郎是十五年前在新加坡得到的那批遗产,至于他是怎么得到的,这个过程中又做了些什么事……这些情报两人一概不知。
就连北上一彦之前说的他父亲的事情,两人也是第一次听到。
“确实……”玛丽闻言,无奈地点了下头。
“当然,虽说如此。”
犹豫了一下,白河清话锋一转,又说道:“但如果是根据利根家那两位少爷,还有那位老管家当时的反应来推断的话,北上一彦之前的那番话应该没有假。
毕竟十五年前的时候,这几人都在新加坡,也能算是亲身经历者。
在别馆内此时人心惶惶的情况下,如果北上一彦当时有说谎的地方,他们肯定会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除非他们几人都是同伙。”
“但这根本不可能,利根英二郎指定的三位遗产继承人中没有他那两个儿子,这两位少爷如果想继承那批遗产,除非那三位继承人都死了。
双方之间有着根本上的利益冲突,因此不存在合作夺取遗产的可能性。”
“那仓桥本明呢?白河你怎么看?”玛丽追问道,说到这位老管家的时候,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凝重了。
“我认为他就是杀害杨斗信和克莱德的凶手。”
白河清直接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虽然我们目前并没有能直接证明这一点的证据,但在这二位遇害的事件中,我注意到了凶手的一个特点。”
“凶手对这座别馆的情况,以及这座别馆内的那些人都非常熟悉。”玛丽接上了他的话。
白河清有些小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点头,继续说道:
“在毒杀杨斗信和搬运克莱德尸体的时候,凶手分别暴露出了他对众人饮食习惯,以及别馆周边环境的熟悉。
在这几天内负责给众人准备饭菜,同时又在这座孤岛上工作了十五年的仓桥本明正好符合这两点。”
但是没有证据。
今天白天,白河清还特意问过利根家那两位少爷,别馆内有没有储存过钓鱼线这种东西,试图从这方面寻找突破口。
他们的回答是有,而且还不少,但是具体的数量只有仓桥本明知道。
得,不用找了。
别馆的物资全都是仓桥本明在管理,那两位大少爷根本就不管事,仓库里到底有多少钓鱼线这种事,那还不是仓桥本明一个人说的算?
得不到正确的情报,推理也就无法进行。
“对于这位老管家,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要盯着他吗?”玛丽问道。
“我个人感觉,或许没有这个必要了……”白河清思考了一下,回道:“以我的直觉,仓桥本明杀害杨斗信和克莱德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他以前的小主人北上一彦。
眼下的情况,如果不发生某些针对北上一彦的特殊事件的话,他或许都不会再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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