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山岛。
阳光洒落,微风拂面。
李长澜一如既往的洒脱,半躺在春神静居庭院躺椅之上。
舒羞则是乖巧地趴在李长澜身旁,依偎在其怀里,轻声说着悄悄话,两人在一起,看上去当真如同一对璧人,引得人极其羡慕。
不过,与这场景所格格不入的是。
他们二人身后不远处,某道充满了阴郁气息的目光正死死瞪着二人。
“呸,一对狗男女!”
赵风雅坐在秋千上,满脸怨念,赌气般地抬脚用力踢飞一块小石子。
石子滚动。
最终停在双手抱肩靠墙休息的青鸟脚边。
青鸟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很是淡然地转过头,看向天空中飞翔而过的白色飞鸟,显然对于庭院内几乎每一天都在发生的画面,已经彻底免疫。
赵风雅见青鸟根本就不理睬自己,依然坚持之前那般,在舒羞和自己之间,选择了不站队任何一人。
她算明白这个新来的丫鬟根本指望不上,最后还是要靠自己。
尤其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
赵风雅心中十分肯定,舒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刚来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对自己嘘寒问暖,俨然一副言听计从模样。
既可以充当丫鬟照顾自己日常起居,又可以在李长澜不在的时候,充当侍卫保护自己的安全。
不久后,随着彼此之间的关系越发熟络。
舒羞更是凭借着一套套花言巧语,获得了自己信任,在不知不觉中彼此距离越来越近,慢慢演变成了可以说些贴心话的大姐姐。
若是仅仅是这样,那倒还好。
她一直跟着李长澜,身边要是有個同样身为女子的伙伴,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闲暇时都可以轻松许多。
谁知道,舒羞和李长澜进入到最后一层关系之后。
这女人终于不再遮掩一直藏匿起来的野心,鸠占鹊巢。
整日对自己不管不顾,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讨好李长澜不说,甚至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一直粘在李长澜身边,直接把她的位置都给抢了过去。
赵风雅想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她果断抽出红螭长剑,气势匆匆地来到李长澜身前。
“喂,你让开些,我要跟他继续学剑了!”
赵风雅眼睛一直注视着李长澜,嘴里更是没有点名道姓,可在场几人都明白她这是在向舒羞表示不满,以及宣示自身地位。
舒羞瞥了一眼赵风雅,也不说话。
紧接着。
她往李长澜身上又挪了挪。
“舒羞,你可不要太过分了!我赵风雅可不是好欺负的!”赵风雅面对舒羞的挑衅,忍无可忍,手已然握住红螭的剑柄。
“你若是闲着无视,想要磨练下剑术,你可以去找后院被绑住那个,只要别打死打残了,随便你怎么练。”李长澜眼睛也不睁开,悠悠说了一句。
“那个傻丫头那么厉害,我怎么和他打?”
赵风雅听见李长澜打发她去后院,和呵呵比试,就像是在敷衍小孩子,不由露出一副很是生气的表情,一把将刚刚拔出几寸的红螭又给推了回去。
“什么怎么打,你现在好说歹说也是个一品高手,打架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教你?”
李长澜从躺椅上起身看向赵风雅。
“她境界被我压制住,这些天即便有所恢复,也断然不是你的对手,你若是想找人打架,找后院那个就行。”
赵风雅拒绝道:“不,我就要跟你学剑。”
李长澜见赵风雅学剑是假,想找自己麻烦是真。
他是越发相信舒羞不仅对付男人极为厉害,在对付女人上也特别有一手,尤其是这种略显青涩的小丫头。
李长澜抬起手,朝着舒羞身后轻轻一拍,交代道:“以后别欺负她了,这丫头就是看着蛮横,实际上好欺负得很,还是个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大哭包,她根本禁不住你这么戏弄。”
“李长澜,你才是大哭包,你全家都是大哭包!”
赵风雅见李长澜当着众人面拆自己台,将她爱哭的事实说了出来,这让很在意面子的她气得直跺脚,脸上瞬间染上了一丝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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