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一下,刚才我是不是听到不得了的话了?”
李长澜慢悠悠来到街角。
他的出现,瞬间打破了附近两人剑拔弩张的气势,齐齐皱着眉头向李长澜看来。
今夜出行,李长澜并未穿上往日最常穿的飞鱼服。
靳一川虽为锦衣卫小旗,但在北镇抚司任职,未曾牵扯到之前的沈炼捕捉议案之中,自是认不出李长澜身份。
李长澜缓缓迈动步子,朝两人走去。
“我若是听得没错,刚才好像有人说了句‘你真的以为穿上这身飞鱼服就是个官儿了?贼就是贼,你这秘密啊,我吃一辈子。’”
李长澜在二人近处停下步子,分别看向两人。
“这么看来,你们两个一個是冒名顶替的通缉犯,一个则是明知其身份却不向锦衣卫报案,选择借机敲诈勒索的贼人了?”
肩膀扛着刀的丁修冷笑两声,不作回答。
靳一川见李长澜似乎是听到了自己方才的对话,心中一沉,已然起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李长澜望着两人外貌,瞬间认出二人身份。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反抗,老老实实跟我回去,也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靳一川不等说话。
丁修便大大咧咧地双手搭在长刀之上,连忙推卸道:“大人,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
话音方落。
丁修身子一转,就要翻墙离去。
李长澜望着丁修的背影,越发觉得有几分意思,这还是他自从担任镇抚司镇抚使之后,第一有人不给自己面子。
他从怀里掏出一颗碎银,放在手里随意抛了抛。
正当李长澜瞄准丁修后心位置,准备让他认识认识自己,免得话还没说上两句就想跑的时候。
丁白缨站了出来,刻意挡在李长澜身前。
“留下吧。”
丁白缨淡淡的一句话,很是平淡。
不过,这熟悉的声音,对于现场的两个人显然是极为有用。
丁修的身子一顿,立刻从墙壁上落下,将长刀转过来用单肩扛起,难以置信地快步走了过来。
“师傅,真是你?”
“你不是死了么,怎么还活着?”靳一川和丁修同时出声。
李长澜听着两人话语中的惊喜和意外,发现这两人尽管师出同门,性格却是完全相反。
靳一川立刻来到丁白缨身边,开始嘘寒问暖。
丁修则是用手揪着嘴唇上的胡须,一圈一圈绕着李长澜转了起来,嘴角还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师傅,你消失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和师叔都死了呢,弄半天,没想到你居然是找男人去了,我师叔他知道么?”
丁修拍了拍李长澜的肩膀,语气大大咧咧的。
“没想到还是个小白脸,我说怪不得师傅你一直不喜欢我,总把好东西留给师弟,原来你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不过,做徒弟的我得劝师傅你一句。”
“男人嘛,光长得好看没用,最重要的是得顶用,不说有像我这么能打,最起码也得比师弟那个肺痨鬼强,不然没准哪天出门上街就被人砍死了。”
靳一川见到丁白缨没死,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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