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所士卒盯着义军的箭矢滚石逐步顶到城头的时候,明军精锐上场了。
此时义军已经无法难以继续用箭矢滚石等武器阻拦明军,导致明军精锐轻松登上了城头。
李自成的流寇士卒自然不是全副武装的明军的对手,他们的木矛甚至无法捅破明军的甲胄。而明军锋利的刀锋却可以轻松撕碎他们的布衣。
这个时候,陈正早已经准备好的士卒顶了上去。同样装备精良,养精蓄锐的义军士卒与明军士卒碰撞在一起。
在战争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容不得半点留情。
重伤倒地的声音,哀嚎惨叫的悲鸣,武器碰撞的铿锵,共同汇成了一段战争乐曲。身处在战场之中的士卒如同一个个乐符,为了活下去而拼尽全力。
显然陈正的兵马与明军精锐还是有差距的,单对单根本不是明军的对手。要不是城头狭窄,明军无法展开,陈正的兵马根本无法抵挡。
不过陈正的士卒依然是坚持往前冲,并没有像流寇那样士气大跌逃窜。偶尔会有几个害怕的士卒想后退,也被军官怒骂两句重新回到战场上。
而明军士卒虽然作战勇敢,经验丰富,但毕竟难以展开,一直被以多打少。随着时间推移,明军的体力被消磨严重,开始有士卒试图后退。
“兄弟们,给我杀光这群官兵!”武衡阳打的最卖力,作为一个百户亲自冲到最前面。即便是被明军砍了两刀,鲜血都流出来了也坚持不退。
“想想这伙官兵刚才干了什么?想想他们之前怎么对我们的!”
“杀光他们!!”
武衡阳的怒吼声让士卒们回想起以前当卫所时的委屈,不由更加愤怒。战意大增的义军士卒让明军头皮发麻,终于撑不住后退了。
“快撤!这是一伙疯子!”
冲上城头的明军开始乱了,开始想后退,而义军的攻势愈发凶猛。李自成逃跑的手下也重新聚拢起来,加入了战争。
血战了半个多时辰,明军最终战意崩溃,被义军赶下了城墙。
随着最后一个木梯被推倒明军的攻城失败了。而流寇的旗帜,依然坚挺的屹立在城头上。
洪承畴在后面看到明军的溃退,眉头不由紧锁了起来。
“这伙流寇有古怪,打仗怎么会这么凶?”洪承畴脸色阴沉下来,眼底闪烁着思索的神情。
按照他之前的估计,只需要洪兵登上城头,流寇自己就会崩溃。毕竟这些流寇大多都士气低落,损失几个人就全都跑了。
然而现实却是,他带领南征北战近两年的精兵,被眼前这一伙流寇给赶下了城头。看到刚才城头上贼寇的反攻,看士气不比明军差多少。
问题来了,这样强的军队,怎么可能沦落为流寇?
一般来说,会沦落为流寇的一般都是在明军里实在混不下去的逃兵。这些逃兵战斗力根本高不到哪里去,到流寇部队里也无伤大雅。
但这一只流寇就很奇怪,保留着明军的建制,战力比精锐差不了太多,简直是不可思议。
对此洪承畴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有一点他明白了,他不能硬啃云岩镇了。
洪承畴这两千多精兵是他全部的家底,一旦打光了他就再也补充不了兵力镇压其他流寇了。现在损失已经很大了,洪承畴必须停止进攻,他不可能为了攻下这么一个小镇把军队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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