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两个对手,宋宝璋安慰师父:“我没事,只是一时大意了。你们别过来,注意那些普通士兵,里面有些‘扮猪吃虎’的家伙。”
伍希云功力最高,但要掌控全局,又要防备李陈两家的武者,所以一时也抽不出身来支援小徒弟。
于是提醒道:“内气为墨绿色的狗东西是邪神教的丧家犬,你的内气克他,但要当心其同归于尽的阴狠手段。”
“知道了,师父。”宋宝璋趁对手没有攻击缓和一下伤势,“我能搞定他们。”
“桀桀!”那壮汉似的小兵大声笑了两声,方才轻蔑道,“真是不自量力的小畜生,老子送你归西!”
说着,猛然一蹬,地面瞬间被踏出一个大坑,人却已经如炮弹冲着正面攻来。
陈信家见来了“帮手”,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默契地选择了袭击宋宝璋的后背以维持两人脆弱的信任与合作。
“小畜生骂谁?”
宋宝璋豪爽地哈哈一笑,瞬移其身后,整个人犹如大风车一般,对其拳打脚踢,每一下都是玄阳内气加持的三重劲,郁闷得壮汉士兵吐血。
“牙尖嘴利!”
只是壮汉到底功力更为深厚,每一下攻击他都能够及时卸掉不少力道。
宋宝璋眼见陈信家像个牛皮糖,令他不能放手攻击那个壮汉,深信“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的他,决定先解决了这厮。
这般想着,宋宝璋在陈信家攻过来时,故意做出撤退的假象,吸引对方跟进。
接着猛然突击,冷不防撞进对方怀中,不顾胸口的伤势,对着陈信家的下巴、太阳穴、腋下等多个致命部位,以三重劲的力度连续快速攻击了一十八掌。
“啊——”
轰隆!
“呵…呵……”
一声惨叫,陈信家被打得躺着滑行数十米,满脸鲜血地仰望着夜空,口中不断呕出鲜血,就这样睁着眼死了。
这个时候,多次攻击都不凑效的壮汉观察了一下四周,运起轻功,一道黑烟席卷向已经有些疲惫的李白梨。
宋宝璋注意到这一幕,睚眦欲裂:“阴沟里的贱狗,你的对手是我!”
一边说着,瞬移发动,来到三师姐的身前,仓促提起八成的功力对轰过去。
“哎哟!”
被压在后背的李白梨忍不住痛叫一声,随手将宋宝璋推开。
“师姐,你上去城墙吼一嗓子‘陈信家已死,那些骑军估计会溃逃,你们防守的压力会减轻不少。”
说着,不管她如何选择,宋宝璋立刻贴上壮汉,布满内气的双臂不断地和他对撞。
哐哐哐!
力度之大,甚至能溅射出点点火星。
二人瞬间相撞,接着反向倒飞而出,一路横冲直撞,遇树倒树,遇兵死兵。
宋宝璋揩去嘴角的鲜血,故意轻蔑道:“你几品了?六品还是七品?就这个熊样儿?垃圾!”
“纯阳派的猪狗,少逞口舌之利。”
壮汉一震身体,已经破烂的盔甲向着四面八方飞射,落入不远处的树林,噗噗作响,可见力度之大。
“爆衣啊?谁不会?爆衣你一样打不过你宋爷爷!”
最后一个爷字还没落下,人已经靠近了壮汉,经脉中的内气如大河奔流,迅速传递到每个攻击的部位。
脚、肘、拳乃至鞭腿,充满力度的攻击连绵不绝,打得壮汉不断倒退。
宋宝璋这边打得有声有色,伍希云到底是老辣,瞧出形势,不等三弟子出声,以真气喊话:
“陈信家已死,投降不杀!”
声浪滚滚,声传十里,震得低品修为者耳膜嗡嗡,渗出鲜血,沿途不少听到的军士纷纷跪地投降。
仅有少部分骑军骏马在手,又有地利,驾驭着马匹,慌忙逃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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