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阻止着索拉卡踏入这片不属于她的领域。
索拉卡顶着寒风大雪,一步一步往前走。她像是逆水的孤舟,不管水如何的汹涌澎湃,她都要逆流而上。
索拉卡走了几十步,也看了平原三分之一的面积。
这三分之一的面积她没能看到任何异样,证明那个“人”在平原深处。
寒风也停了下来,没有再抵着索拉卡吹。只有直直的雪落在她的身上。
原本有着蓝色皮肤的她被覆盖了一层血红色的雪花,看起来极其的妖艳。
索拉卡不由得加快了前进的步伐,珍惜每一秒能珍惜的时间。
索拉卡加速刚刚走了三步,她突然停了下来。
她豁然地抬头望向天空,苍穹之上的血月越发越红。红得快滴出血来。
平原的四周突然起了风,这风不是从东方吹向西方。这风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儿童,忽左忽右的吹。
忽左忽右的风也把无数血红色的雪花带着走,整个平原上除了索拉卡之外全部都动了起来。
它们如同一个军队肆意的扫着平原,仿佛要把整个平原上的杂物给削掉,留一个完美无缺的平原。
然而让人奇怪的是,这风雪并没有侵袭索拉卡。
索拉卡就像是避风珠一样,风还没到索拉卡的身边就自动往旁边躲开了。
索拉卡很奇怪地盯着平原上发生的一切,她并没有使用任何的符文、任何的法术。
但是这些风看到她就像是看到避风珠一样,纷纷的避开。
哪怕索拉卡主动伸手去感受风,风也会避之不及。
即便是风避开她,她能够畅通无阻的走。
她也不敢走,因为这风可不是普通自然来的风。这股风带着浓郁的血气,带着无尽的杀气,还有恐怖的怨气。
它们愤怒着,咆哮着,积累着。
它们要积攒到一定的程度,然后对索拉卡发起致命一击。
索拉卡没发现那个“人”,但是那个“人”发现了索拉卡。
索拉卡想给他致命一击,他何曾不想给索拉卡致命一击。
他们从战争开始以前就是敌人。
虽然战争无对错,但是他们是有个人恩怨存在的。
特别是诺克萨斯对战艾欧尼亚的时候,那个“人”给索拉卡族人造成的伤害让索拉卡无比痛恨他。
现在她发现那个“人”虚弱,自然不会放过他。
而那个“人”被当时愤怒的索拉卡从人变成了“人”,失去人该有的东西。
他恨不得吃索拉卡的肉,喝她的血。外加抽筋扒皮。
没有什么比变成一个畜生更加痛苦。
所以他们二人跟狗头与鳄鱼一样,要么是你死,要么是我死。
他们无法共存一起,只能共存一片天地。
只要一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肆意的风雪越来越狂暴,力量也越来越强大。他要准备攻击了。
索拉卡把法杖放到身前,双手紧握着法杖。
她低头冥想,嘴巴一直在念着什么。
只见法杖上月亮的光芒越来越亮,如同黑夜的一股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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