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各位见笑了,各位远道劳累,先进内堂用餐吧。”
一个沉稳的精壮汉子拱了拱手:“多谢王大少!”
*
王冲一路前行,很快来到王飞的房门前。
他耳目灵敏,隐约听到房间内传来阵阵喘息娇_吟之声。
他面色发黑,一脚踢向房门:
“老三,你给我出来!”
嘭!
一声大响,房门大开。
“呀!”
房间里的大床上,白色衣裙半褪的娇媚女生吓得尖声惊叫。
“别理他,我们继续。”
娇媚女生脸红得滴血,她可不习惯做那事的时候被人围观。
现在这个情形,让她极为羞耻,双手胡乱摆动,想推开王飞,却又如何比得过男人的力量。
王冲面色更黑了。
“你这混账,见到二哥不打招呼就算了,现在是什么态度?给我停下来!”
娇媚女生羞耻的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捂住嘴巴,拼命压制着声音。
王冲大踏步走进房门,伸手向王飞的后脖颈擒去,喝道:“我让你停下来!”
王飞叹息一声。
嗖!
一道模糊的红影,从他的嘴巴里一闪而出,直接贯穿胯下女孩的天灵盖,不断吸允。
王冲瞳孔一缩,向前擒拿的左手,如触电般回缩,整个人猛地后跳数米。
他瞪大眼睛,厉喝道:
“你!你是什么东西?!”
长舌抽出,在空中如同蛇一般游动,缓缓回缩入王飞的嘴巴里。
身下的白裙娇媚女生早已瘫软在床,没有声息。
王飞面色遗憾不满:
“二哥呀,你怎么能在别人用餐的时候闯进来呢?”
“我呀,那可是绝品的风味,现在都让你给毁了。”
他呸了一口:“味道都烂掉了啦。”
王冲猛地抽出腰间的N910半自动手枪,瞄准王飞连续扣动扳机。
砰!砰!砰!
枪口前火光闪耀!
在消音器的压制下,枪声并不响亮。
王飞肌肉猛的膨大一圈,双手抓起身下的女尸,挡在身前。
啪!啪!啪!
女尸后背爆开三朵血花。
王飞右手抓着女尸,腰身一拧,凶暴的向王冲投掷过去!
呼!
100多斤的女尸裹挟着恶风,如同投石车掷出的巨石,声势骇人!
王冲瞳孔猛缩,连忙侧身躲避。
王飞四肢趴地,如同一条模糊的残影突进到王冲身前,左手五指带着尖锐锋利的长指甲,凶猛一爪!
噗嗤!
血花飞溅!
王冲腹部被五指贯穿!
他吃痛的大叫一声,咬紧牙关,举枪向近在咫尺的王飞连射!
砰!砰!砰!
枪声大作!
王飞快速后退,四肢趴地,如同一道残影,在地上、墙壁、天花板到处游走,像一只大壁虎。
子弹溅射的火花紧随着他,却根本无法命中。
‘速度好快!’
王冲震惊,心生退意。
他左手捂着腹部伤口,单手连射,一边用手枪压制着眼前这只闻所未闻的强劲怪物,一边强撑着退出房门。
‘可恶,这是什么怪物?!’
‘还好我穿着防刃服,不然刚刚就被一击贯穿了。’
‘可惜大夏禁枪,我的冲锋枪之类的装备都留在了国外,不然今天岂会如此狼狈?!’
‘得赶紧找到大军他们,还有父亲、大哥,召集人手对付这只怪物!’
王冲强撑着,在内院里快速跑动。
路上,竟然一个王氏打手都没看见。
王冲跑了一段,沉不住气,大声呼喊:
“有人吗?!”
“快来人啊!”
院子里沉寂无声。
王冲一路跑到会客大厅。
王泰平和王山仍然坐在那里。
王冲面色一喜:
“父亲!大哥!快帮帮我!”
“老三他变成了怪物!”
王泰平和王山相视一眼。
他们微笑着,仿佛没有看到王冲身上的伤口:
“乖儿子,别急,有事慢慢说。”
“是啊,二弟,要喝茶吗?来喝茶。”
王冲脚步一顿,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你、你们……”
他抖动着嘴唇,环顾四周:
“我、我的手下们呢?他们去哪里了?”
王山笑着:“我请他们去内堂吃饭了,你也真是,不招待好手下,就急忙忙跑出去。”
王冲咬着牙,径直冲向内堂:
“大军!阿俊!”
他叫喊着,撞开内堂大门。
他跌跌撞撞的冲进去,环顾四周,怔在原地。
内堂里,十几名精悍的汉子面色痛苦,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挠着喉咙,不少人已经昏迷过去。
他们周围,摔倒着各式各样的食物和盘碟。
踏,踏。
后面传来脚步声。
王冲握枪的右手微微一紧。
但手中的枪,子弹早已耗尽。
王冲木然回头。
只见王山笑盈盈地站在内堂门口,张开双臂,一道鲜红的长舌从他嘴巴里伸出,在空气中游动:
“二弟,欢迎回家~”
外院,老李眺望了一下内院。
他隐约感觉里面好像有些骚动。
但很快,他的心思就放在了领钱上。
老谭已经进去,下一个就到他了。
“下一个!”
王氏集团打手的声音响起。
老李带着谦卑的笑容,目中闪着希冀的光,一步一步走向那深幽的大门。
他被侍女引着,进了屋子,拐了几个弯,来到一张大床前。
大床笼罩着白色纱帘,里面影影绰绰有一个肥硕的黑影,看不真切。
大床两侧,站着两名精壮的王氏打手。
老李不敢多看,低着头,讨好地打着招呼:
“董事长夫人好。”
纱帘后传来慈祥的女声:
“你上前来。”
“是。”
老李小心靠前。
他满脸笑容,心里已经在盘算着,领到钱后,去哪个实惠的店里,给家里的婆娘和孩子们买东西。
嗖!
一道鲜红色的长舌,从纱帘后扑出,贯穿了老李的头骨。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恐怖的吸允声。
扑通。
老李的尸身软倒在地。
一旁的侍女挥挥手:
“把饲料搬出去,传下一个。”
两名王氏打手轻车熟路地搬着老李的尸体,从后门离开。
前门,又一个衣着简朴的建筑工,拘谨地走了进来。
从高处俯瞰,长长的建筑工人队伍,就仿佛一条长长的流水线。
屠宰的流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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