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道：“我觉得也是棒梗拿的，你屋里但凡有个好吃的，棒梗都会来给拿走，我说了多少次棒梗也不听，照拿不误。”

训斥棒梗几回后，棒梗还是那样，何雨水没有办法，粮食和吃食都放在自己屋子里，这才能保住口粮。

“你们俩怎么就和棒梗过不去了？”这么一说何雨柱就更生气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这酒不喝也罢，雨水咱们回家。”

“回家干什么我还没吃饱呢！”何雨水也不给自己哥哥面子。

“行啊，你不跟我回去是吧？”何雨柱气哼哼地问。

“回去吃什么喝西北风吗？你把剩菜都给秦姐了啊？”何雨水没有好气地说。

只是说有可能是棒梗拿的，又没有出去瞎嚷嚷，只是关起门来自己说，没有想到自己哥哥竟然翻脸扔筷子，还对自己大吼大叫的，难道自己这个妹妹在哥哥的心中还不如棒梗重要吗？

想到这些何雨水眼泪都在含在眼圈里面，只是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行啊，你不回去是吧？”何雨柱又重复了一遍，见何雨水没有任何想起身离开的动作，瞬间气坏了：

“那你留在这跟着这个臭小子过吧，我自己回去。”

转身摔门出去了。

等何雨柱出去，何雨水才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刚才吵架的时候，王斌实在不知道怎么劝解，何雨柱在气头上肯定是越劝越不行，只是没有想到雨水竟然会被气哭。

连忙拍着雨水的肩膀道：“好了，雨水，都成大姑娘了，怎么还哭呀？再说了柱子哥就是那样的人，有什么好气的。”

何雨水抬起头来露出那梨花带雨的俏脸，转头扑在王斌的怀里说：“我哥怎么就这么傻呀，只是说有可能是棒梗拿的，竟然和我这个亲妹妹翻脸。”

王斌轻轻地拍着何雨水的后背，安慰道：“雨水你又不是第1天认识你哥了，打小的时候不就是喜欢棒梗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何雨水气呼呼道：“我哥打小就觉得我是个累赘还嫌弃我是个女孩子，事情多很麻烦。”

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定的时候，何雨柱已经长大成人了，可当时何雨水还小只有几岁，亲爹突然没有了，只有何雨柱这个大哥，小女孩当然十分依赖这个哥哥了，可何雨柱也只是刚成年的小伙子，哪有什么耐心带妹妹呀天天只想着自己的事情。

何雨柱对自己的妹妹就有些不耐烦，也就是隔壁的一大妈心眼好，帮着照顾雨水，这样雨水反而更加依赖自己的哥哥了，害怕这唯一的亲人也不要自己。

事情就是这样，妹妹依赖哥哥，哥哥反而觉得这种依赖是一种麻烦，就这样雨水打小就觉得哥哥不喜欢自己。

这事情之前何雨水对都没有说，今天的吵架让何雨水十分的伤心，忍了多少年的心里话，这一下都和王斌说了出来。

王斌安慰道：“好啦，你都是18岁的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不要再哭鼻子了，柱子哥不疼你，你还有我这个斌哥哥呢！”

“嗯，斌哥，你真好。”何雨水这时候只觉得王斌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真想和他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王斌哄了几句，何雨水也止住了哭泣，王斌把何雨水扶正，何雨水双颊泛红很是不好意思。

王斌伸手擦去脸上的泪珠：“好了，我们吃饺子吧！”

“嗯。”何雨水吃了一个已经有些凉了，不过这时候已经是四月底了，稍凉一些也没事。

吃饱饭后何雨水叮嘱道：‘那厨房还有一碗的饺子正好能留着明天早上吃。’

“回头我就收到这屋里面，以后啊，家里面都要上锁，来，我给你一把钥匙。”

王斌从条案上拿了一把锁放在何雨水的手里，又把另外一把锁的钥匙取下来一个，也交给了和雨水。

“你给我锁干嘛呀？”何雨水问。

“我只要把这堂屋锁上就行了，多的一把锁留你用吧，把你的橱柜都锁上。”

“那你厨房就不锁了呀？”

“回头我把五斗橱搬到这堂屋里面来，还有面缸，那厨房锁不锁也无所谓了。”

王斌心中有一个小小的计划，只是不能和何雨水说，眼下就是把堂屋门锁上就可以了。

“行吧，我那橱柜也确实应该锁上。”何雨水接受了王斌给的锁。

两人回到厨房，简单的收拾一下，王斌以五斗橱柜太重了，过两天再说的理由也就没有搬走，只是把一些东西都挪放在条案下面的小柜子里。

厨房里只剩下煤球和各种工具了，能吃的东西是一点都没有留下。

何雨水帮着收拾完毕，这才拍拍手回到自己的房间，王斌留下来烧了一锅热水盛在一个干净的陶罐里面收进黄金空间。

又烧了一些温水洗头洗澡，这才睡去。

第2天是星期一，有了闹钟王斌起的比何雨水还早一些，洗漱后喝热水过来相视一笑，两人又出去跑步了。

回来后两个人把剩下的饺子在锅里热了一下，吃过饭，王斌还想推自行车出门。

何雨水道：“还是不要了，我们走着去吧，都已经走习惯了。”

“也好，还是走着舒服。”两人从小学走到高中，要是换了自行车上学，反而有些不习惯。

王斌把自行车推到堂屋里面，这才锁门出来上学，半路上交代何雨水今天晚上要去鸽子市场买鸡蛋，只能让何雨水自己回家了。

刚开始喝热水还有些不习惯，可上个星期王斌跑鸽子市场好几天，已经找到一个住在附近的女同学一起结伴回来了。

“你自己小心点，我和同学一起走就是了。”

王斌道：“我知道一次只买很少的一点东西，即使抓住了也没有什么大事。”

上面的人主要查各种贩卖票据和大批物资的人，普通居民去交换一些日常用品。即使抓住了也只是教育一顿，大家都不容易，只要不是贪污倒卖物资的，当时就可以放回去了。

不过那种长期从事二道贩子的处罚就严重一些，具体如何惩罚就不是王斌能知道的了。

进了教室，王斌坐下来，孙倩转过来笑着问：“王斌，你之前吹牛说课本都能背诵了，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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