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娄小娥埋怨几句,也就转身回家了,这再留着就是丢人现眼了。
眼看着许大茂走远这热闹也就没有了,没有领票的人都上前排队嗯继续领票。
王斌脚步快,拉着何雨水排在了前头,何雨柱见雨水和王斌在一起就恼火,之前就和王斌说了,要和雨水保持距离,看来是把自己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呀。
只是现在四合院的几十口子邻居都在,也不是发火的时候,瞪了王斌一眼转身就走了。
很快就轮到了何雨水,易中海早就准备好了,从旁边拿起一摞票直接交给何雨水,挥挥手让走开。
何雨水笑道:“谢谢一大爷。”朝旁边走了几步停下来等着王斌。
易中海抬头看是王斌,低下头说的:“洗脸盆票一张,毛巾一张,火柴票一封,草纸票一张...”
闫埠贵这就要记录,王斌道:“等一下一大爷,那那脸盆票我都领三四张了,毛巾票也不少,怎么每个月都给我这个呀,有工业票吗?我想要买一个闹钟。”
易中海听到王斌反对,点出洗脸盆和毛巾票太多了,还想要工业票,面子上就有些恼火,刚才许大茂和何雨柱有争执,就是因为徐大茂想多要一张工业票,这走了许大茂,王斌又对票据分配有意见。
满脸不悦地抬起头:“斌子,发什么票都是我们商议过的,是不能再改了的,再说了,工业票是根据工资发的,有20元的工资才能发一张工业票,你还是个学生,没有工资,根本就没有资格领工业票。”
王斌当然知道工业票的规矩,上级有规定每满20元的工资就配发一张工业票,只是他们当时此规定的时候,就没有想到王斌这种特殊情况,自打父亲去世后,就剩了王斌自己,轧钢厂给的抚恤金不属于工资,每个月8块钱的也是生活费补助,这样就造成了王斌没有领工业票的资格。
易中海这么说,理论上确实也站住脚,所以这也是三年来王斌一张工业票都没有领过。
王斌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自己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为了下面的置换做个开场罢了。
“那也不能月月给我洗脸盆票呀,我手上还剩两张洗脸盆,两张毛巾票呢,我要这么多洗脸盆干嘛?”
洗脸盆每一户有一个就行了,除非有人结婚才会再买,一个洗脸盆都可以用10年,所以这个票也成了要之无用,弃之可惜的处境。
易中海问闫埠贵:“你看一下记录之前王斌领了这么多吗?”
闫埠贵往前翻了翻:“王斌手上应该有三张洗脸盆票,4张毛巾票呢。”
之前这票据都没有人要,最后都分给容易拿捏的人家,王斌只是个老实的中学生,一直都没有要说什么,给了就接着,没有想到这一次会在分配的时候提出了异议。
易中海压着火:“那这次就不给你了,你有什么需要的?不过工业票你是没有。”
王斌早就想好了:“那工业票我就不要了,给我一个暖水瓶票吧。”
家里面有一个陶瓷的茶壶和配套的6个茶盅,只是这种茶壶不保温,冬天的时候很快就凉了,王斌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张暖水壶的票,到了秋冬可以随时喝到热水。
见王斌没有纠结要工业票,易中海这才不情愿的,把毛巾票洗脸盆票拿出来,换上一张暖水瓶的票,然后把一摞票据都交给王斌。
王斌接过来看了看,下面10多张都是杂七乱八的东西,都是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在,刚想要走,突然又想起这票据还是不对。
“三位大爷,我今年18岁了呀,按规定每个月都有烟票和酒票,我这怎么没有?”
这时候发放票据的规矩十分的复杂,每一种东西分配方法都不太一样,有的是按人口进行定量,例如粮食,油,布料,棉花,煤,柴等物资都是按照人头分配。
其他的很多东西都是随机分配了例如暖水瓶票,毛巾票这些,虽然每个人都能用到,可一户一年分到一张都是正常的。
烟票和酒票也是很特殊,只要年满18岁不论男女都可以领到票据,不要觉得这个年头女的很少有人抽烟,其实还是蛮多的,所以烟酒公司是按人头分的。
“你不还是学生吗?要什么烟酒?再说你也不会呀!”
“一大爷你瞧你说的,烟酒公司就是那么分的呀,只要我够18岁的,今年就应该有,人家烟酒公司都没有问我会不会抽烟。”王斌不满地说。
四合院里的妇女是有不少人都会抽烟喝酒,不会抽烟喝酒的,还是占大多数,他们也都有票,可以给自己家的老爷们,那凭什么就没有王斌的啊!
刚才说工业票易大爷占了理,这说起烟票酒票要是没有王斌的,那道理上就站不住脚了。
“那好吧,以后每个月都有你的一份烟票和酒票。”
说着从桌上拿了一人份的烟票和酒票塞给王斌:“这下没有事情了吧?”
今天发票真恼火,没有想到王斌也变成刺头了。
王斌这才笑嘻嘻地说:“谢谢三位大爷,你们忙,我回去了。”
让开位置和何雨水一起往后面走,何雨水道:“王斌你怎么这么鲁莽,缺什么票和我说一声,就是我们家票多着呢,你这样直接在大会上说,让一大爷下不了台。”
“你有的是你的呀,我要是拿了柱子哥肯定又要说我了,再说了,一大爷之前就是在欺负我,那洗脸盆票,这几个月每次给我,我要这么多洗脸盆干嘛,还有我今年都18岁了,烟酒公司是按人头分的票,前面三个月都没有给我,我还没找一大爷要呢。”
“行了,以后不要这么认死理,缺什么和我说。”何雨水也不好说什么,一大爷一大妈,两口子对自己挺照顾的,再说一大爷还掌管着票据分配的大权,和一大爷对着干没有什么好处。
“知道了,就你对我最好。”
王斌相信这一次争议之后,就不会再把自己当小孩糊弄了,反正自己马上就要上班了,到时候票据都是从厂里面领,等自己结婚还有两年的时间呢,到时候要是还拿捏自己也不会和易中海客气。
“你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了。”何雨水有些暗示地说,再过分的话何雨水就说不出来了,只希望王斌早一日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时候何雨柱咳嗽了两声,王斌才看到何雨柱站在堂屋外的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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