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煃又是好笑又是松了口气,说:“本世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就这么点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邓忠惊讶的说:“小爷,这两人在小爷开办的工业园区里行肮脏之事,不仅咱们王府的人愤怒,工人们把园区也看的极高,这是他们的衣食来源,都说这两个狗男女是对小爷的大不敬!”
朱慈煃想了想,理解了邓忠说的意思,皱眉问道:“大伴,这两人现在怎么样了?你刚才说工人们要把他们沉河?”
邓忠说:“禀小爷,工人们把这两人绑起来了,当时就要把他们沉河。奴婢想起小爷说过,农民工人的命也是命,就把工人们拦住了,赶回来禀报小爷。”
朱慈煃点头说:“大伴,你做的很好!咱们这便去封地看看吧。”
昨晚刚下过大雨,道路泥泞,天气较冷。朱慈煃坐上轿子,在众侍卫太监们簇拥下,往长沙府封地而去。
进入封地后,见到几户路旁不远处的佃户人家,家家都在张灯结彩,贴窗纸,门前摆上了香案。
看到吉王世子的仪仗经过,佃户们都立马远远的跪了下来行礼。
朱慈煃打开轿帘,微笑着向佃户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起来。
“大伴,这些佃户们难道都开始准备过年了吗?现在离过年还早吧。”
朱慈煃不解的问轿旁骑马随行的邓忠。
邓忠笑容满面的说:“回禀小爷,这些佃户都是在自发庆祝小爷您的大婚之喜!世子村里也是人人如此。”
朱慈煃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
不一会儿,到了工业园区一期糖厂的三车间前的空地上。
朱慈煃下了轿子,忽拉拉一群工人围了上来,情绪激动的七嘴八舌的说着:
“小王爷,您来了!”
“小王爷,那对狗男女已经被我们绑起来了!”
“小王爷,那对奸夫淫妇太不是东西了!请您亲自下令将他们沉河!”
朱慈煃看着众人激动到近似于狂热的表情,心中升起明悟:
因为自己的赈济,在世子村民们最危难的生死边缘救了他们的命;又降了地租,开办工业园区给村民们提供了谋生的途径。这些都令村民们对自己感激无比。
而今天丰厚的工资发到了村民们的手中,使自己在村民们中的声望达到了顶峰,甚至到了极端崇拜的地步。
和自己有关联的一切事物,也被村民们看的极为崇高神圣,包括工厂的生产车间。
再加上这时候的纲常伦理,便形成了眼下的局面。
朱慈煃扬起手来说:“乡亲们,本世子明白你们的心情。这对夫妻人在哪里?先带本世子去看看。”
众村民当先蜂拥而行,朱慈煃在众侍卫太监们簇拥下跟着人群后面。
走进3车间大门,来到了车间的东北角。
一对约30岁出头的男女衣服胡乱披在身上,像棕子一样全身被麻绳捆绑坐在地上。
两人身上都有不少青紫的地方,衣服上还有不少鞋印。男人低垂着头,一脸死灰;女人用双手死死的捂着脸。
守在这里的四名侍卫看到朱慈煃走过来,行礼说:“参见世子!”
朱慈煃点点头,看向坐在地上的男女问道:“你们俩是夫妻吗?”
两人这才发现朱慈煃来了,赶忙跪了下来,连连磕头。男人声音沙哑的说:“小王爷,草民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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