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坐下用膳吧,免得菜和饭冷了。”
荃儿缓缓点头,秋波盈盈,坐了下来继续用膳。
在椅子上坐了会,朱慈煃躺到床上,筹划起末来的行动来。
一个糖厂不够,得多弄些厂子生产商品才行。这方面等宋应星安顿好了之后,再和他仔细商量。
崇祯15年之前,北方的流寇还基本闹不到南方长沙府,有几年安稳给自己发展的时间。
只是不准出封地这条祖训太操蛋,自己没有办法去外地,很多历史上的这时代名将就没法去吸纳到麾下。
朱慈煃脑海中将自己记得的名将一个个过了一遍,曹文诏,曹变蛟,孙应元,黄得功,卢象升,周遇吉,此时不是在京营任职,便是为一方总督或总兵镇守地方。
若由自己来练军,虽然凭借穿越前世的对军队的认知,配备未来火器工厂的领先的枪炮火器,未必不能打造一支强军,然而这样自己的时间精力就全得投在军队上,再无瑕干其他事了。
这时荃儿已用完了午膳,两名殿外的婢女走进殿来,将饭菜碟碗装入木盒中,提出了殿外。
荃儿漱了口,沏了杯香茗端到了床边递给朱慈煃,随即坐在床边给朱慈煃轻轻捶起了腿。
朱慈煃坐起身来喝了几口香茗,猛然间想起一个名将来。
孙传庭,(1593年—1643年),明末兵部尚书。崇祯九年(1636年)率部击败并活捉了“闯王”高迎祥。后又多次成功镇压了李自成、张献忠的农民起义军。崇祯十六年(1643年),在朝廷的一再催战下,无奈率领残军迎战李自成的精锐大军,后在陕西潼关兵败战死。《明史》称“传庭死,而明亡矣”。
天启五年(1625年)三月,他因在徐鸿儒起义时防备有功,获得南京广东道御史王允成褒奖。同年入朝述职,授吏部验封司主事,不久升至稽勋司郎中,但因不满魏忠贤专政,告假回乡。
此刻孙传庭应该正在家乡代州振武卫闲居。
朱慈煃旋即想起,孙传庭少有奇志,忧心国家危亡。自己现在一个吉王世子,只怕难以请得动他。
该怎么说服孙传庭呢?这个人即不贪财,也不会为色变节,和宋应星一样是个胸怀天下百姓福祉的人。
想起说服宋应星的过程,朱慈煃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荃儿,快磨墨,我要写封书信。”
荃儿答应了,赶忙站起身来,走到书房磨起墨来。
朱慈煃坐在书桌前开始构思写给孙传庭的信。
不一会儿,朱慈煃笔走龙蛇在宣纸上写了起来。他首先分析了当今天下大势,指出社会纷乱的根源在于土地兼并和分配制度。
并称朝廷党争汹汹,诸大臣皆为一己私利,真正有才能有报国心的干才反受排挤陷害,比如天启朝的熊廷弼和最近被朝廷所杀的孙元化。
接着话锋一转,以历史上的两位名人宋武帝刘裕和后燕开国皇帝慕容垂的事迹,暗示当前大明天下纷乱,内有流寇,外有建奴,而朝中党派倾轧,善于揣摩上意的无能者咸居上位,忠心国事的干才却多受打压。
刘裕和慕容垂皆是当时朝堂不起眼的大臣,在当时朝廷大乱至灭亡后,凭借自身的旷世奇才,等待时机从微弱实力起兵,终席卷天下恢复了原来的王朝。
写到这,朱慈煃心想:这两人的典故我这后世的工科生都知道,孙传庭不可能看不懂吧?
朱慈煃又有点担心后世信息爆炸,查询信息方便,别是孙传庭熟读经史子集,真不知道这两人的典故,那就明珠暗投了。
在信的最后,朱慈煃套用了一些后世的战争理论,并说自己在火器方面有奇才。
号称自己可以打造出一支无敌于天下的军队,以守卫吉藩守卫长沙府。只是限于世子身份,身边没有得力的名将辅助。
信写完之后,朱慈煃本想拿起书桌上的印信盖上自己的大印,又担心万一孙传庭愚忠于崇祯,却把此信上交给皇帝,那倒成了个大麻烦。
朱慈煃心想:“请孙传庭的事必须交由赵正去办,不如让赵正将我的信物带在身上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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