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盈道:“郎中就去开个方子吧。”待孙郎中去后,刘德盈问赵锦道:“有没有可能是下毒?”
赵锦仔细端详了林如海,道:“倒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不过应该不是被下毒了,应该是林大人的药被人动了手脚。”
林如海听了,皱眉思索,道:“不可能,我的药都是定儿验看过的,这万万不可能。”
刘德盈道:“还请林大人为国珍重,仔细些,皇上可时常说起你。”
林如海垂泪道:“下官何许人,竟劳圣上费心。”
“好了,大人,专心修养,余事不管,趁冬季把身体养壮些。”刘德盈再三道。
林如海的身形比好些女子还纤细些,为官还是要胖些好。
“哦,殿下,下官这有一封信,十分重要,还请殿下转交给皇上。”
刘德盈说道:“林大人,这件事情以后你还是不必碰了,现在东南乱不得。”
林如海道:“可是,那些贪墨...”
“行了,到了朝廷未必不能杀个回马枪,现在本王说的话是命令,你必须为国保留有用之身。”
林如海的眼神黯然了,道:“下官领命。”
“...林大人,不知上次本王传授的导引之术有什么用不曾?”
林如海听了,答道:“小女练习过后,的确好了许多,只不过她现在已经奔往了她外婆家,一路颠簸,也不知如何。”
到底还是往贾家去了,天下大势,分久...
怎么又说起三国?
难道之后就是三国?
想起“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这句话来,刘德盈心中有无边恐惧,更有无量悲哀。
“民生最念狂风后,世事常思细雨前。”听到这句话的林如海耳朵竖了起来,这句诗里面有大悲悯,处江湖之远,亦忧其民。
他不知道这是从前哪位贤人说出来的,只觉得刘德盈的样子陡然高了三分。
刘德盈告辞,匆匆离去,他无从,不能,将要开口,转瞬又陷入空虚。
林如海开始翻起了故纸堆,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书,可惜他带的书还是太少,翻遍了也没有找到这句话的出处。
不过文学的一个好处就是,翻什么书都是积累,什么事情都是材料,这次翻阅,给他要写的序文,增色了不少。
“定儿,把我的药拿来看一看。”定儿的年龄只比林如海小些,林如海盯着送来的药,打量了半晌。
他问定儿道;“这药是从哪儿来的?”
定儿道:“还是老地方,姑苏的杏林堂。”
“...知道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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