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丝丝姑娘一步步过来,梦中的景象好像越来越真,刘德盈有些怕。
“小女子给王爷敬酒。”
刘德盈接过,不知为何,问了一句:“你姐姐还好吗?”
丝丝姑娘一听,心中怪道:他怎么知道我有姐姐的。
“好,她很好。”丝丝姑娘胡乱答道,她只知道她姐离家走了
“好,好了就好。”刘德盈把酒喝下。
一旁的人纷纷猜测这李藕的姐姐是什么人物,可日后派人一查这李藕,发现她根本没有什么姐姐,往后,事情愈发奇怪起来,有的说刘德盈前世是这丝丝姑娘的姐夫的,所以发此一问,此外种种,陆离光怪,不值一晒。
歌舞已罢,刘德盈道:“各位大人,这次来金陵,本王得了两篇好文章,一篇是一个叫顾玉楼的,你们看看。”
郑泌昌看过手稿,赞叹道:“果然是好文章啊,只有如此文章,才配得上这盛世金陵啊。”在场官员挨个传看,人人称赞。
丝丝姑娘看场上赞扬声不断,心中疑惑这难道是顾郎的文章?只是人已经要被领出去了,也无权问。
王子腾不懂,也胡乱叫起好来,像个文化人,他不知道的是今天已经是刘德盈能接受他请罪的最后期限。
一圈的赞叹,这手稿又到了郑泌昌手里,郑泌昌道:“王爷与林大人皆是海内知名的才子,下官就斗胆请王爷与林大人为此赋写一篇序文。”
刘德盈道:“本王事多,就请林大人作吧。”他可不会做序文,一做就露陷了。
众目期盼,林如海也推脱不得,何况这的确是一片好文章,欣然领命。
“不知王爷另外一篇文章是什么?”郑泌昌笑道。
刘德盈道:“说来惭愧,这篇文章还是本王写的。”一听这话,在场的人愈发期待了。
刘德盈一挥手,那纸到了郑泌昌手中,郑泌昌打开一看,脸色慢慢沉重,只见上面写道: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中央电视台上出现了本省省会街头的百姓生活艰难的画面,这让郑泌昌这个暂时的一把手怎么好受,而且,刘德盈已经是把这卖炭翁最有力的那一段给删了,还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见郑泌昌如此,刘德盈问道:“可是本王写的不好啊?”
郑泌昌听了,连忙道:“王爷雄笔,下官钦佩。”随之,把这诗传了下去。
一圈下来,刚才兴致勃勃的场景,又被刘德盈的诗给拍了下去。
刘德盈眼看如此,站了起来,说道:“不知各位大人想本王这次向皇上交哪篇文章呢?”
场上雅雀无声,刘德盈拿起《金陵赋》,“报喜不报忧?”,环顾在座官员,又拿起《卖炭文》,问众人道:“报喜不报忧?”
接着笑道:“都不行,单丝不线,孤掌难鸣,不足之处要报,优胜之点更要说,总之,对皇上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不该瞒,接下来几天,本王要去查查,是什么情况,我就报什么情况,不许故意设置,掩人耳目。”
刘德盈这次不打算暗访,他要明察,但那些官员要给他摆出个态度来,大家面子上好看。
在场官员暗自庆幸,刘德盈吩咐潘安在道:“时候也不早了,上元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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