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拿出一张单子:“烦请老爷过目。”
同知看了一眼,嘀咕道:“殿下已说了不必破费,不要劳民伤财,这礼物会不会铺张了些?”
门子道:“少了,万一落得个心里头记恨,多了,不过是当面说一句,宁可多些。”
同知听罢,点点头,“行,就照这个办。”
……
那边的黄奇被打得皮开肉绽,一路忍痛回了长青客栈,正要开门,却发现这门一推就开了,里面坐着一人,只是在房屋暗着,黄奇不知道是谁,下意识就要离开。
“别走了,你走不动的。”那人终于开口了。
“好汉,我身上就这么多了,都给你!都给你!只求好汉给条活路。”黄奇跪了下来,把身上的银票,碎银子,铜钱都掏出来,放在了地上。
那人站了起来,笑道:“我不是什么好汉,也不要你的性命。”
黄奇只觉得脚步声越来越近,身体越来越抖。
“那银票是你的?”
黄奇以为是官府里面的人,连忙道:“不是。”
“不,那银票就是你的,你一定要把你的银票要回来。”
黄奇道:“这,小人如何要的回来?”
那人道:“你一定要把那张银票要回来。”黄奇心中不解,却见一把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凉。
“你要是不去,那就杀了你。”
“可那是官府。”
“你是商人,自然年有办法的,走走门路吧。”那人把刀竟然直接抽了上去,黄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见没有血迹,方知道方才是刀背。
那人走到了门口,说道:“不要打量着逃跑,这样的后果你自己清楚。”
黄奇道:“不,不敢...”头依旧是低着,过了许久,他方才敢站起来,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不知道他今年是走得什么背字。
怎么办?
塞钱走门路呗。
他这身子现在连走都困难,还跑啊?
总督府
刘德盈看着赵锦道:“那人找到了没有?”
赵锦道:“找到了,叫做黄奇,是个镇江的盐商。”
“好,这次本王就看看这金陵的官场能黑到什么程度。”
刘德盈这此是放长线,吊大鱼,当然查到了问题,不是以为着一定要处理,但掌握情况与否,特别重要。
他可是情报机构头子。
刘德盈让赵锦走了,房间里留着瑞珠给他捶腿,烈祖是太祖的父亲,祭祀的礼仪相当繁杂,一天下来也是颇为劳累。
瑞珠给刘德盈捶腿,忽然见刘德盈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王爷...”瑞珠一双美目看向了刘德盈。
刘德盈打量她道:“你今儿擦得什么胭脂,怪好看的。”
瑞珠被他盯得脸红。
“这次怎么不请我吃的胭脂了?”
瑞珠的脸更红了,简直要滴出血来。
“哎,变了,变了。”刘德盈把手撒开。
“王爷,不要。”瑞珠连忙道。
瑞珠就闭着眼,任由刘德盈大吃胭脂,刘德盈好似龙宫里的孙大圣,用如意金箍棒搅动四海,十分得意。
她的灵魂好像轻轻的飞了起来,穿过云层,落到月亮纸上,冰清的广寒宫里,遥遥看见嫦娥就在温泉中,如玉一般,她再睁开眼时,杏花露湿,金光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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