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示意让赵不全凑近一点,赵不全笑盈盈地将身体凑近了半分。
“要是我挣到八百万,到手能够多少?”
赵不全一脸为难,却还是哭丧着脸答道:“要是八百万两,总数两成归山西的商号,余下和女真贵人二八开。”
“怎么,我先折两成,还要再献出去两成?”
“是……辽东都是这样做,十几年了。”
陈楚长吁了一声,拍了怕赵不全的肩膀,笑着说:“其实我家祖上也和昏德公有些渊源,你可知道我们是谁的后人?”
赵不全一时语塞,脑子里本来就没多少货的他,一时间也答不上来。
“敢问大王是……”
陈楚手指了周围一圈,又指向了自己,徐徐说道。
“我们啊,都是鄂王的后人,与你家昏德公,可颇有点渊源。”
赵不全脸上闪过一丝不解,疑惑地说道:“那是他家昏德公,不是我家,而且,鄂王是……”
陈楚轻叹了一声。“难怪你不知道呢,我都忘了,你已经给女真人当了狗。”
“啊?”
赵不全还在疑惑,眨眼间陈楚匕首出鞘,直接由下而上扎入了赵不全的下巴,匕首如烤串般从他的鼻子里穿了出来,鲜血从他下巴的血管上涌了出来。
“我答应你,不让你脑袋搬家,不过,你还是得死。”
陈楚勾着手死死按住赵不全挣扎的身体,手上的匕首顶在他伤口里,鲜血顺着匕首的血槽匀速流下。
由于匕首没有立刻拔出来,这也使得赵不全没有立马死去,而是在原地痛苦地挣扎。
“你不知道鄂王是谁,我今天就告诉你。”
陈楚一字一句地说着,任凭赵不全脸上泪水和血水横流到他的手上。
“鄂王就是,岳,鹏,举!”
听到这三个字,赵不全突然瞳孔放大,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了阵阵的呜咽声,双脚不停地往前虚空蹬踏。
“大人,何必弄脏了自己的手。”
楼广田在一旁摇了摇头,随即转头问齐大贵。
“大贵子,你知道谁是岳鹏举吗?”
“这你难不倒俺,戏文里写的,岳飞岳鹏举,打的金兵落花流水,被狗皇帝十二道金牌招了回来,杀了。”
“你说的那个狗王,是不是昏德公家的人?”
“这……应该是吧?”
齐大贵一时间脑子卡主了,看向一旁丁万求助。
“是的,那赵构是昏德公的儿子。”丁万笑着补充道。
陈楚将匕首稍微转了小半圈,给赵不全活活放了一刻钟的血,这才将匕首拔出。
“大贵,你赶着骡车把这些东西。”
陈楚指着满地的尸首。
“把尸首运回赵家沟,这些沾了尿的粮食,运回长生岛,送到石灰矿的犯人那里去消化了,广田,你快马回军营,紧急调一批军粮过来,先解决乡亲们的粮种和吃饭问题。
再调一批药材,黄兴现在应该已经到赵家沟了,乡亲们要是问起来,你就说黑旗军来帮他们讨回公道了,我去处理了那个赵钱孙就来。”
“是!”
“是!”
楼广田把尿粮绑在了马上,扬长而去。
众人把尸首整理到车上,齐大贵赶着骡子,开始往回。
此时正值日上三竿,众人飞身上马。
由教导营解散后改编而成的特派员组成了骑兵阵列,陈楚抬头远望了一眼远处的赵家大宅院,深吸了一口气。
“诸位,贯彻我们军魂的时候到了!”
陈楚大声说道。
赵福,丁万等一众改编后的特派员在马上跃跃欲试,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
陈楚大喝一声,挥舞马鞭,战马如离弦之箭,朝着前方狂奔而去。
身后八十人的骑手紧紧跟随,马蹄阵阵扬起尘土,似千军万马之势,涌向“昏德公”的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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