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流水线上杀猪一般,夜枭们将二十名张仓的亲卫双眼彻底废掉。
趴在地上的泥猴子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嚣张跋扈的兵爷们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嘴巴因为束缚而无法喊叫出声。
他们眼眶中的血甚至只流到了脸颊便凝固了,娴熟而精准地刺击仅仅只是将晶状体毁去了一半而已。
“这精细活还得是看夜枭!”
楼广田在一旁叹为观止,不住地点头称赞。
“不过我们也不能被比下去。”
说着楼广田又带着手下们拿起木棒砸向地上俘虏们的脑袋,就好像在田地里打谷,俘虏们当场又断气了三个。
剩余十七个亲卫在地上被打的处于半昏迷状态,进气少,出气多,不再叫唤了。
“青铜鬼面”在满意地颔首后,突然转头看向了另一边的泥猴子。
泥猴子如遭雷劈,立时屎尿横流,浑身抖如筛糠。
“呜啊!”
隔着勒紧的绷带,泥猴子发出一声含混不清地惨叫。
看着丁万以及身后的夜枭们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以及他们手上滴血的匕首,直接吓昏了过去。
“这就蔫了?”
楼广田不禁感到遗憾,虽然心中还是略有不服,但还是认识到了差距。
“老虎啊,这就是气势,不能什么事都靠蛮力。”丁万笑着说道。
楼广田没好气地尬笑了两声,转头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都看到了,回去和老子一起加练!”
篝火在夜风中噼啪作响,陈楚拿起一柄长刀拨弄了一会儿柴火。
“不知弟兄们的手段,张把总还满意否?”
陈楚笑着看向张仓。
“你们这样干,是打我大金国的脸,就算想招安,为何要用这种方式。”
“哦,大金的脸?”
张仓冷哼一声,怒视着眼前的陈楚,大声说道:“不出一个月,你会为今天的作为付出代价,我会亲手把今天你做的事情全部原样奉还!”
“就你这种垃圾还想当大金的脸面,还原样奉还?”
陈楚不屑地说道。
“你等只不过只是老奴的夜壶罢了,何时有了当人上人的幻想了?真是稀奇……”
陈楚走到昏死过去的泥猴子身边试着踢了踢,轻蔑地斜睨着张仓,“不过是一群即插即用的耗材,居然装成这样一副忠勇的模样,演给谁看呢?”
张仓一时无法反驳,索性闭口不言,将头扭到一边。
“营官请看。”
丁万这时来到陈楚身侧,把从张仓处搜到的“锦囊”——两张纸条递了过来。
上书:待羊官堡战事胶着时,张把总亲启。
“你们这些二鞑子可真是太可爱了,这个时候还想着内斗,真是本性难移,亏得奴贼是山里的野人没见过世面,我看养你们还不如多养几条野狗。”
陈楚笑着展开了纸条,随着目光所及看着纸上的内容,脸上笑意开始逐渐收紧,最后彻底消失。
看完后将纸条撕碎了扔进了篝火中,对着燃烧的火光,陷入沉思。
片刻后,陈楚仰头长叹了一声。
“张把总,看来我先前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一个会让我抱憾终身的错误。”
张仓见状,以为是自己的言语起了作用,不由得冷哼一声,“你若老实求饶,我还能在上官面前给你说个好话!”
“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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