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顿时引起四周邻居们的好奇,他们纷纷侧目,寻向声音的来源。
当看到是秦天后也没什么好奇的了。
毕竟人家是在保卫科工作。
按理来说,这些偷盗事件也都是他工作之内的事情。
听到秦天的话,傻柱却皱了皱眉头,满脸不在意的说道:“你管我偷的鸡是公鸡还是母鸡,又没有偷你家的鸡!”
对于秦天的问话,傻柱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
他秦天是保卫科的人又能怎样?
难不成他还能抓我?
傻柱可不相信秦天会有这个能耐。
一块在大院里住了两三年了,秦天的为人什么性格,傻柱门清。
说他老实巴交都不为过。
更何况两人这么多年也没打过什么交道,更别提有过节可言。
所以对秦天,傻柱还真没什么可惧怕的。
大院正中央,坐在主位的一大爷易中海在听到秦天讲话时愣了愣。
暗道,这孩子平日里闷声闷语的,就讲究着过好自己的日子。
平日里也没看他操心个谁家的事情。
怎么今天还问起柱子的事儿来了。
想了半天易中海也没想明白。
不过他也没有将秦天放在眼里。
一个小辈而已,而且在院里又没个老一辈的帮衬,根本就翻不起什么浪花。
“傻柱,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怎么着也是保卫科的人。”
“谁家丢个东西偷个东西什么的,我也有知情权吧?”
“你也知道,不配合保卫科办事的后果吧?”
秦天没有理睬傻柱瞧不起自己的目光,依旧淡定自若的说道。
他当然知道傻柱依仗的是什么。
还不是一大爷易中海。
仗着一大爷和自己亲的条件,这么多年,傻柱在院里生出多大的事儿都有人帮衬。
秦天还记着呢。
有一次傻柱和许大茂闹了起来。
这丫的下手没轻没重,愣是将许大茂的脑袋都打破了,顺着后脖颈都流出血了。
就是这样,一大爷愣是连个屁都没有放。
明眼人当然能看的出来。
一大爷就是在帮衬傻柱,时时刻刻都站在傻柱的一边。
这也就是傻柱如此蛮横的缘由。
听到秦天的话,傻柱丝毫没有感到惧意,反而冷笑一声。
“秦天,你算什么保卫科的人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到底是个什么工作。”
“说白了,你丫就不是什么好人!”
傻柱抿着嘴骂声咧咧道。
秦天本就小上他几岁,按理来说还应叫他一声哥哥。
这件事原本就是他和许大茂之前的恩怨。
谁的恩怨谁解决。
你说我偷你鸡,一大爷既然让我都接着了,那我就接着。
大不了咱赔你钱就是了。
可这让秦天一个晚辈在自己面前说三道四的,还当着大伙这么多人的面,傻柱这脸面立马就挂不住了。
当即准备埋汰埋汰秦天。
扫了一眼四周。
发现大伙都在低头交耳,三五人扎在一对议论起了秦天。
傻柱面上不动声色,嘴巴一张。
“今儿人全,我就给大家伙说道说道。”
“说道说道这个秦天为什么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在总科室那个监狱里上班,这个大伙都知道。”
“至于做什么的你们知道么?”
傻柱仰着脖子望着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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