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两条路。
一个就是老爷子这里的孙思邈银针。
但这个物件,姜祁没有正当的理由能够拿到手,至于悄悄的那种,姜祁不屑也不会去做。
跟何况,孙思邈的执念,完成之后给予的传承,估计八成也是玄门医术之类的,虽说孙思邈是道门之人,但实际根基还是在医术。
归根结底也是旁门。
而剩下的最后一条路,就是搜集剩下的龟甲了。
虽然这个执念的主人到底是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玄修还有待考量,但怎么也比风险大的官家,以及拿不到的孙思邈银针要更靠谱一些。
至于怎么收集剩下的两个龟甲,姜祁也有了一定的思路。
遇事不决就占卜吗,这是个好办法,姜祁就不信,占卜龟甲所在也会引来因果反噬,而且还是在自己已经拥有一半龟甲的前提下。
残缺是因,补全是果。
而之所以说是一半,是因为李同正在研究的那一块面,已经没有了执念碎片的残留。
已经被姜祁手里的这一块给吸收了过来,所以严格来说,姜祁手里有一半的龟甲。
等会去就占卜一下。
姜祁打定了主意之后,便开始盯着面前的药。
又熬了一会,便到了老爷子要求的程度。
姜祁找了个小碗,把药渣过滤,稍微晾凉之后,便端着来到了诊室。
学姐,起来喝药了。
李渔看着面前的药汤,以及嘴角带笑的姜祁。
以一种武大郎喝药的既视感,颤巍巍的灌下了药汤。
一时间,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刚刚放下碗,李渔就看到姜祁拿起了一块糖,正准备去接,却发现姜祁把糖直接塞到了他自己的嘴里。
李渔:
感受着来自学姐的死亡注视,姜祁解释道:老爷子说的,刚喝完药不能吃糖,不然对药效的吸收不好。
那你为什么吃?
李渔的意思是,你怎么好意思当着一个刚刚喝完苦药汤的病人的面吃糖?
而很显然,姜祁理解错了。
他眨眨眼,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好吃啊。
李渔无奈的闭了眼睛。
这时,老爷子走了过来,下打量着姜祁,啧啧道:你说你这是随谁?
什么?
姜祁有点纳闷,但老爷子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摇摇头。
好了,基本没事了,拿着药回去吧。
老爷子下了逐客令。
经历过一次的姜祁知道老爷子的规矩,便接过老爷子递来的药包,带着还是有点虚弱的李渔走出了诊室。
诊室外面,张道爷正无所事事的四处晃悠着,见姜祁和李渔出来,便笑着点点头。
道袍在微风吹拂之下,衬托的老道士颇有几分超然的高人气度。
姜祁礼貌性的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张道爷目送二人离去,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冷漠?贫道好歹是是个老人家,都不好好打个招呼。
人情往来,是还得看我们这一辈。
张道爷悠然的望天。
还得是贫道对傩面前辈的态度,那叫一个懂事。
嗯,下次见面,一定要给前辈一个更
好的印象。
豆豆飞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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