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黄家之间并不存在私人恩怨。”詹诚摇头,“以往,都是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黄家门下的仆役在外贪赃枉法,被我一顿收拾后关进了大牢。”
说到这里,詹诚还努了努嘴,“咯,那家伙就是我两年前逮进来的,个狗曰的,敢欺负人家黄花大闺女,闹的人家五口人不得不举家搬离云峰县。”
陈彻顺着詹诚的目光看去,就见角落的一间牢房里,正有个面容阴桀的男子冷笑着看着他俩。
詹诚所谓的欺负,就是强...歼。
“妈的!还敢瞪老子!”詹诚怒了,“陈兄弟,替哥哥去揍他个狗曰的!”
陈彻眨眨眼,他很意动,“这...是被允许的吗?”
“当然不是。”
“那你还喊我去?”
“没事儿,揍了算哥哥我的!”
陈彻点点头,三两步就跨了过去,逮住那人刚想抽回去的手,便将他拉到铁栅栏上。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马上就要出去了,等出去了黄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切!”
喀啦!
这青年的手传来断裂的声音,随后便是一阵凄厉的惨叫。
要不是被牢房的铁栅栏拦着,陈彻是想进去将这人的三条腿全部打断的。
听到这里的动静,三个衙役慌忙赶了来。
当看见是陈彻动手,并有詹诚哈哈笑着时,哪里还不清楚发生了啥。
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只能无语的去请大夫。
对他们来说,那黄家的仆役即便背靠黄家,但也犯不到他们头上来,倒是詹诚,别人不知道,可他们却很清楚是什么人,又是怎么进来的。
另外...其实他们也很尊敬詹诚,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多少是会有人喜欢的。
两相比较之下,自然是选择站詹诚这边——只是在牢房内。所以,这事就被他们当做没看见,任凭那家伙如何告状都充耳不闻。
陈彻拍了拍手,有些好奇的问道:“这家伙犯了这种事儿,却只是被关了两年?”
“呵呵...”詹诚冷笑了两声,“大户人家的狗嘛,自然比普通人要金贵...”
詹诚的话没有说满,但陈彻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难免对黄家的印象更加降低了一分。
“要不是哥哥我坚持,这狗曰的怕是连两年牢都不用蹲!”
詹诚越想越气,但所幸还没忘了替自己兄弟解惑,“除了这些事,也就只剩最近两个月的人口失踪案了。”
人口失踪案。
詹诚那日便提过。
那些失踪的人,有几个便是曾给黄家做工的匠人。
其余的虽然与黄家没有任何交集,但失踪的方式却出奇的一样——人在家中,莫名其妙就不见了。
“明明有人看见他们回家,并且再也没有出来过,就这么鬼魅般的消失不见了?”
陈彻喃喃道。
詹诚脸色严肃的点点头,“光是这一点就让我们没有头绪,我们也曾怀疑是不是有妖人混入了县城,如果是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詹诚口中的妖人,其实就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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