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了大卫?”阿莱克修斯有些好奇的问着自己的兄弟。
“好像是南边出事了,但具体什么事情还不知道,我想哥你到场,索斯兰应该会跟你说的。”
“没大没小的,最少叫姨夫,不要天天索斯兰,索斯兰这样叫,别人听见不好。”
“有什么关系啊!哥,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以前了,那个潇洒的阿莱克修斯去那里了,整天像个阴谋家似的。”
被大卫吐槽的阿莱克修斯并不生气,只是笑笑不说话,因为就是他自己也感觉自己变了许多。
二人很快就来到公爵府大厅见到了正等着二人的索斯兰和达加托公爵。
索斯兰不等他们开口就询问道,“刚才你让大卫过来传的话可靠吗?”
“应该是可靠的,毕竟作为特姆塔拉坎临时的主人薇娅掌握亚速汗的基本信息是相当可靠性的,不然如果亚速汗没有发生意外,仅凭着我们击败俘获乌尔,那么亚速汗的部队也应该聚集了,那么特姆塔拉坎的柯布亚克部落根本不会过来和谈,而是来求救了,综上所述,我认为亚速汗那边应该是出事了。”
“我们之前俘获的库曼人军官中就有人提到亚速汗的部队这次是兵分两路,一路入侵格鲁吉亚一路与宿敌争夺商栈,现在看来想必是都以失败告终,所以我敢断定,亚速汗短时间内不会南下,至少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
索斯兰与达加托对于阿莱克修斯的分析非常满意,也印证了他们心中的猜想,索斯兰放下心事带着关心的语气问,“你们这次和谈感觉怎么样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说。”
阿莱克修斯有些迟疑,但看着长辈们殷切的目光还是开口说,“我希望能获得至少三分之一特姆塔拉坎的领地,作为未来的大事的准备,特姆塔拉坎是一年肥沃的草原,与刻赤等地接壤,能为我提供很多帮助。就是要多少领地这件事上把握不准。”
“特姆塔拉坎现在还有多少人的实力,让你这么犹豫?”
“根据情报不足1000人,基本上都是老弱病残,没有太多的战斗力。”阿莱克修斯有些无奈回答着。
听着阿莱克修斯的回答索斯兰和达加托瞬间坐直了身体,眼冒精光的看着阿莱克修斯,同时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不甘吐槽说,“真是好运的年轻人,这还管几分之一啊,果断全要了,按照你的分析亚速汗无力南下,此时不拿下特姆塔拉坎更待何时啊!”
“可是我缺少大义啊!这样就吞并是不是不太好。”阿莱克修斯有些疑惑的看着上面做着的二人。
“我的天,草原上只讲究弱肉强食,哪有什么大义啊,要是全是大义,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战斗了。”索斯兰扶额埋怨着阿莱克修斯的迂腐,怒其不争的向他传授着这个世界唯一的准则。
看着有些理解但是眼中还有些迷茫的阿莱克修斯,索斯兰知道这些都是需要经历社会捶打的,不然如何成长,再次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我打算三日后就带军南下,你们意见如何?”
达加托公爵沉吟片刻同意了索斯兰的要求,并建议道,“可以分批走,这样可以迷惑罗姆人的视线,不要以为在阿布哈兹就不会有罗姆人的密探,那群该死的异教徒。”
“阿莱克修斯你和大卫以为呢?”见问到兄弟二人,大卫看兄长没有回答竟然积极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殿下您可以带一批人先走,快速南下,让罗姆人以为您还在北边的时候,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索斯兰点点头没有说话,再次看向阿莱克修斯,沉默片刻的阿莱克修斯抬头发现大厅里的众人都盯着他,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开始讲述自己的计划。
...
薇娅再次进入俘虏营地,没有偷偷摸摸的砍木桩子了,而是堂堂正正的走了进来,先看望了自己的大哥图兰和部落的勇士们,再次来到父亲的面前,瞬间哽咽的哭诉着自己遇到的麻烦。
“我的明珠不哭,不哭,都是阿爹的错,委屈你了我的小明珠。说说对面的要求吧。”
薇娅听见父亲的声音哭的更大声了,带着哭腔向父亲讲述阿莱克修斯的要求,与外面的情况,供父亲参考。
“原来连他都失败了啊!真的是,全面失败啊!一起给他们吧,在雏鹰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别在斤斤计较了,把自己弄得太低贱了,把土地和族人全部压上去,赌一场未来,这才是草原的做法,又不是商人,何必算计呢,部落已经没有什么需要留下的,要是那些老东西不听话干掉就是,又不是非他们不可的。”
“可是父亲.....”
“我的孩子,看看远方吧,不要在意一时的得失,如果你遇到真正的科穆宁,那或许就是我柯布亚克的机会而非劫难,去赌一把吧,一切都献给他,我就想知道他会如何。”
“图兰太自以为是,克里又只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莽夫,乌尔死了,即使不死他也只是一个只有野心的家伙,没有那个实力,只有你我的孩子你有那个智慧掌管部落,可是你是一个女娃,终究是没有办法屹立在草原上的,你需要一个男的,入赘的废物不行,一般人又不愿束缚在人下。我原打算把你交给大王子那个蠢货,你可以掌控亚速,但是他和我都失败了,此路不通了,那干脆把自己放在赌桌上赌一把,或许那才是未来。”
“父亲我明白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可是我,我好不甘心啊!”
“弱肉强食的世界哪有什么甘不甘心,输了付出一切早就是必然了,去吧我最重要的明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相信你不会辜负我的希望。”
看着带着泪痕的薇娅转身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柯布亚克终于忍不住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在营帐中哭的像个孩子,他知道他丧失了一切,包括他的明珠。
柯布亚克喃喃自语说,“长生天啊!长生天啊!保佑那个孩子吧,我祈求她健康平安!”
...
晚上的阿莱克修斯在公爵府内闲溜达,直到看到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女人,洁白的丝绸穿在女人的身上,好像一个精灵来到了人间,清脆的嗓音轻柔的响起,让阿莱克修斯有些无酒自醉了。
翩翩起舞的精灵,来自天上的声音,甘甜的美酒,动人的身段,都代表着不一样的感受。
花妩媚,月影娇羞,群星闭眸,天公好似知,一夜鱼龙舞。再醒来,娇儿清梦,点点绛唇,玉臂轻拢时,疑是梅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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