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正在假寐的男人听见别呼唤自己的名字,立刻睁开的眼睛打量着笼子外的一切,看见竟然是崔九也是大惊失色连忙喊道,“别过来,这些人是蛮子的朋友,专门过来捕捉咱们的。”
奴隶主看着笼子中男人的声音虽然不懂,但是看着情景也是明白了什么,向着贵人做着解释,果断狞笑着向着崔九走来,打算再抓一个。
乔·利斯眼见自己主人的朋友要被抓,怎么可能轻易同意,果断前去阻挡,奴隶主见又有人阻挡哈哈大笑,带着嘲笑的口气说着,“你们这些南边家伙,也敢在阿布哈兹撒野,哼!贝里家族的大人们可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着这话的阿莱克修斯还能不明白吗,那些贵族子弟都是这个贝里家族的支持者,这次就是明摆着用自己这些人给王国来个下马威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贝里家族到底是个什么家族,竟然狂妄到敢于挑衅王室。
“贝里是个东西,也敢在此狂妄?”阿莱克修斯假装狂妄的质疑着奴隶主的言论。
果然把奴隶主和周边的贵族子弟给激怒,纷纷恶狠狠地盯着阿莱克修斯,打算在领头之人的一声令下把他撕碎。
一个在旁观着笼子里的贵族,听着阿莱克修斯的话缓缓走出,带着一丝不知所谓的高傲说,“卑贱的东西,连贝里家族都没有听说过,那是阿巴特哈的地下之王,就是公爵都要谦卑的存在,鉴于你的无知你给我跪下亲吻我的脚面我就原谅你。”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狂妄的态度把阿莱克修斯气笑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家族也敢自称阿巴特哈的地下之王,王爵就那么不值钱了,一个地下老鼠也能在白天如此狂妄,着阿布哈兹公国真的是一塌糊涂啊。
“地下之王?谁封的啊,在格鲁吉亚我知道一个王,就是女王陛下,怎么阿巴特哈还有一个王啊”
贵族听完阿莱克修斯的话笑的更加开心了,大声的说“那个老女人啊,在第比利斯她是女王,或许还未必呢,也那是那么回事,离开了第比利斯更什么都不是,更不要说在阿巴特哈了,在这里我们才是主人。”旁边的贵族子弟听着男人的话也是激动异常,纷纷欢呼雀跃,齐声呐喊。
听着贵族的话,阿莱克修斯可以放心了,这的确是一地下的垃圾,就是那位公爵的长子曼努埃尔也不敢在任何时候说自己的姨母是个老女人,更不敢说离开第比利斯什么都不是啊。
穿着一身平常服装的大卫·索斯兰听着罗兰的诉说十分担忧的赶了过来,正好听见贵族青年那段让这位殿下有了必杀打算的言论,直接开口的问。
“那达加托呢,他算个什么东西?”
贵族青年或许是被众人的吹捧吹昏了头脑,丝毫没有在意这段言辞中不当的地方,直接用私下的评论开口回答,“达加托啊,那是了懦夫,连个女人都怕的懦夫,竟然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想法,要是我早就把那个老女人取而代之了。”
一个贵族子弟也是被自己的老大飘忽上头了,跟着喊出“他还是软蛋,自己妻子天天跟着宫廷诗人在一起,哈哈哈,都不敢说上一句。”
一时间应者无数,在众人狂妄的言论中大卫·索斯兰也走到阿莱克修斯身边,“让你的人带着人干掉他们,一个也不放过,我倒要看看达加托到底这些年在干什么?尤其是那个贝里家族不要放过他们任何人,你大胆去做吧,我就在你身后。”
听着杀气腾腾的话,阿莱克修斯心中冒出果然如此的想法,看着面前一个爱老婆的女儿奴被刚才那些话气得双眼充血,连忙安抚索斯兰的情绪并保证完成他的任务。
“连奴隶贸易都搞起来了,那些奴隶全是你的了。地下之王,在格鲁吉亚还有地下之王,我倒想看看这个地下之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也配称王。”
在两人都是怒气冲冲的时候,一辆精致的马车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一个金发有着白皙脸蛋的高冷少女露出精致的面容,对着贵族询问,“货物好了吗?”
原本还非常狂妄的年轻人立马换成一副笑脸带着谦卑的语气回答,“尊敬的朱莉小姐,您要的货物全部好了,都是极佳的货色。您看...”
贵族男人还没有说完就被女人打断,“知道了,布诺你负责跟进一下,对了安排一下我想拜访一下国王殿下和公爵大人,你能安排吧?”一个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从马车后走了出来对着马车行了一礼就退到了原来站的位置。
贵族男人看着女人精致的脸庞,哪有拒绝的到来连忙回答,“朱莉小姐您愿意见他们,是他们天大的荣幸,小人一定通知他们准时与您会面。”
朱莉听着男人的话,轻轻点下头,准备离开。此刻阿莱克修斯那里还不知道这些奴隶就是卖给此人的,当及走上前一步,“慢着,贩卖奴隶这么大的事,也不多留下来看看吗?”
众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阿莱克修斯,退到一旁的中年仆人更是大怒快步走上前大声呵斥,“卑贱的东西,这是多利亚家族的明珠也是你配阻拦的。”
阿莱克修斯一听见多西亚的名字立马恍然大悟,“原来是热那亚的商人啊,难怪这么狂妄,这里好像是格鲁吉亚不是狄奥西亚城吧。”
贵族男人看着阿莱克修斯敢于阻挡女神的马车,也是气急,对着阿莱克修斯冲了过来,打算当街行凶。
阿莱克修斯可不惯着男人,侧身就避开了袭击,抬腿一脚就将人踢飞了出去。
被阻挡的少女看见这一幕也是大惊,也许是怀疑阿莱克修斯怎么敢如此狂妄,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阿莱克修斯厉声呵斥,“下来,一个商人家族没有资格在我的面前狂妄。”
随着阿莱克修斯呵斥,现场也是随之一静。雷耶克那边早已不再打了,十几个打手持着武器围着他,却也不在动手,那个浑身是血痕的男人依然恶狠狠地盯着一切,如同一只野兽,准备再次发起攻击。
安静的现场终于被密集马蹄声震动了,就是阿布哈兹的治安连队也不敢在阿巴特哈城内急速的骑马冲锋,更不要说其他部队了,但这密集的马蹄声正在告诉所有人一只部队正在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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