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人影守在是房檐下,另外两人一前一后跃入房间,鬼魅地移动到床榻上。
借助月光,能看到床榻上的景象。
“咦,没人!”
房间内黑衣大汉惊讶一声,守候在房檐下的另外两人跃入房间。
“头,没人!”掀起被子的大汉对着后跃入房间的精瘦汉子开口。
书架的后面,苏岩手弩瞄准向对方头目。
手弩早就在山林中被玩的娴熟,没少利用手弩射杀过山鸡、野兔之类的给自己加餐。
稳定瞄准,手指柔和地扣动机括。
“嗤……”急促如裂帛的声音绵延而去,箭矢没入头目颈部当中。
急促的示警声、拔刀声及其男人被弩箭命中后的惨叫声交叠在一起,苏岩冲出的刹那,陶罐硫酸“刷”泼了出去。
整陶罐的硫酸泼洒在了另外三名大汉脸面上。
强酸腐蚀,三名大汉先是感觉液体浇面,随后就是灼烈的疼痛,感觉整個面部及其被液体沾染了的身体其他部位都似要燃烧起来。
“毒液,毒液!”哪里还顾得击杀苏岩。
攻击来的突然,硫酸浇面,皮肤、毛发都被腐蚀,有疼痛难忍的大汉揉眼,手指抹过去的刹那,两眼一片漆黑,手指挂着面皮的汉子惨叫一声跌倒在地面。
完全不理会房间被硫酸烧惨不忍睹的三个人。苏岩翻出窗户,蹲在院内染缸下方。
两名黑衣大汉在院外警戒。
格杀了四名护院,警戒的凶汉眼中任务已经算是完成。
没到庭院内突生变故,歇斯底里的惨叫惊夜。
“出事了!”
黑衣大汉手持长刀,一前一后冲向庭院。
随风舞动的布料,染缸都能遮挡视线,模模糊糊,冲进来的大汉看到房门被撞开,有同伴挥舞着长刀冲了出来,到台阶的时候一脚落空,身体重重摔下。
“是老三!出什么事情了!”
长刀护身,前方的大汉自染缸冲了过去,跟着的大汉紧随其后而来。
蹲在染缸边的苏岩猛地起身,横跨一步,手中石灰包砸在对方脸上。
不理会被石灰包砸中的大汉,错步拧腰,劲发四方,左脚重重顿地。
一顿之下,地面灰尘刷的激荡了出去,凭借脚底磅礴的蓄力,苏岩就像一根暴射出去的箭矢出现前方汉子的身后。
沉闷的撞击,飞出去的大汉砸在身后染缸上。
缸碎,黑衣大汉摇摇晃晃起身,扑面而来的苏岩一击高不过膝的刁钻搓踢凶狠踢在大汉小腿。
武道炼皮境,月下打瀑修行出来气力及其骤然爆发的气劲竟然将大汉踹得前倾悬空,右手勾住大汉手腕,身体腾空的大汉又被苏岩拽在地上,紧随而来的劈面掌落在大汉面骨。
“呯”血水冲开碎裂的鼻骨在夜色中绽开。
大汉头颅猛地扬起,木桩一样倒向地面。
苏岩拿起长棍,走向石灰迷眼,硫酸毁容的四名黑衣大汉。
染坊。
石灰迷眼的大汉挥舞着长刀踉踉跄跄冲出染坊。
大汉身后,拎长棍的苏岩如影随形跟上,棍风呼啸,长棍砸开破绽百出的刀式,重重落在头颅上。将汉子砸翻在地面。
拎着长棍的书生拖着大汉,将其拽入染坊。
进入料房一侧房舍,苏岩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四名护院,没有一点气息。
转身出房间,进入后院小屋,苏岩蹲在被弩箭射穿颈部的头目身侧。
将身上的银两收入囊中,里里外外检查一遍,苏岩看到黑衣大汉袖口绣着的一只飞鹰。
“飞鹰帮,山里面的马匪?”
“难道鱼龙帮勾结了飞鹰帮!”苏岩皱眉。
感觉事情闹的很大,秋泰来说过,飞鹰帮是嵩阳势力最大的马匪,飞鹰八百骑,其凶悍不逊色边军精锐骑兵。
“灭鱼龙帮的又不是自己。有本事去找挑了鱼龙帮的高手呀,拿我这个赘婿撒气做什么!”苏岩腹诽。
带着头目尸体,苏岩出染坊,抛尸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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